浩荡荡杀奔兵马使署在此之前,茂林波已经埋伏在兵马使署外胡庆林听闻武曹拒捕,还煽动百姓闹事,顿时怒不可遏,披挂齐整率领亲兵呐喊杀出他人刚出兵马使署,便被一支冷箭射了个透心凉
众人莫不心惊胆寒,群龙无首,不知所措此时,只见方立天骑马而来众人都要他献计去攻杀武曹方立天沉吟片刻,摇头道:“民心不可欺,武曹有城中数万百姓护着,谁敢再动他?诸位你们谁有胆色尽杀满城百姓?”众人闻言默然无语
方立天趁机说道:“以我之见,不如早去迎立,也好为自己讨个前程”众人闻言如梦初醒,慌不迭地要去迎立武曹方立天拦阻道:“你等乱糟糟地去,必然被人轻视,何不打出全副仪仗,也好慑服他?”众人从其言,摆出全副仪式,迎出半里地
众人推举武曹为绥州兵马防御使,因绥州刺史已经六年不曾到州视事,兵马使既掌军又管民武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任人摆弄的傀儡,他也不奢求掌控绥州大局但身为名义上的绥州之主,有些事自己总还是可以做一做的,譬如叫狱中的十三娘到卧房侍寝
这种事看似龌龊不堪,但武曹心里明白,张伯中和方立天会乐意看到这一切的,一个胸无大志,眼里只有金钱和女人的傀儡,才最是符合他们的心意
……
银州位于绥州西北,一条无定河将两地串在了一起
夕阳西下,银州城北无定河上波光潋滟河边的点将台上,孟博昌用目光检阅着三千将士♀是夏绥三军的精华所在,装备着清一色的乌龙驹号炮三声响,各军依次出发±将连庸牵过来一匹乌龙驹,请孟博昌上马孟博昌脚踏马镫正要翻身上马,忽然一阵冷风吹来,他不禁打了个寒噤孟博昌一时怔住了
连庸惊问道:“将军,您怎么啦?”
孟博昌摇摇头道:“没什么,被寒风吹了个寒颤”
连庸讶然失声道:“这或是不祥之兆,将军还是晚些再走”
孟博昌哼了一声:“若是去晚了,绥州就不姓孟了那才是不祥之兆”依旧上马而去
银州到绥州不过百十里,乌龙驹腿快,一个时辰已抵城下此刻天色已黑,四下一片死寂,唯有绥州西门箭楼上两盏风灯在夜空中摇曳一日前,孟博昌得到密报,绥州守将文兰被一个叫武曹的教谕鼓动百姓给关押了起来孟博昌哪肯相信一个小小的教谕有本事囚禁文兰,他断定这件事是杨昊在幕后捣的鬼∧里颇有些不快,你明明来夏州请我出兵,为何自己先在绥州动手?
连庸前去叫门,未到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