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的结果当然是孟飞赢得最多,老被孟飞暗中帮忙的艾婷赢的次数也不少,最惨的是朱雀。
输了上百回,朱雀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把牌一甩,说:
“架不住你们联手欺负我。先去洗洗睡了。”
然后她便洗澡然后进自己小卧室睡觉去了。
这正是孟飞要的效果。朱雀只要动脑子或者无聊的时候就会变得哈欠连天,如果出去逛街就会精神百倍。
到了晚上十点,孟飞和艾婷也换了睡衣在床上了。孟飞继续研究巴尔寺的安防,而艾婷则在他身旁靠着靠枕,静静地读书。
研究装修和编织的劲头过去之后,她的兴趣好像又转回了历史,手上拿着一本《被雨林封印的无果文明》。
她那轻柔的、定时器般的沙沙翻过一页的声音,让孟飞感觉分外熟悉和安静,好像在某个梦里听到过,对他有着催眠曲般的效果。
但就当他正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口一阵若有若无的轻轻的敲门声。
当确认这是敲门声无疑的时候,他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心猛然悬了起来。
要知道他们现在可是远在狻猊金边兰市,不会有熟人串门。酒店客房服务一般都是下午,更不可能深夜打扰客人睡眠的。
孟飞习惯性地在枕头下摸他的电离枪,但摸了一个空。他停薪留职的时候武器就上交了。而且就算有武器,也不可能带上飞机、出入海关。
“我去门口看看。你呆在房间里,如果有事,就叫朱雀。”
“好。”
艾婷倒没这么紧张。她现在本身就是一个威力巨大的电离武器。只是她觉得自己穿着睡衣,并不方便出去见客罢了。
孟飞走到门口,从猫眼对外望了半天,还是忍不住把门打开了。
“diwosnidekis,wiefedekofed?”
狻猊语,孟飞听不懂。但对方立刻用饕餮语、赤乌语、獬豸语重复了一遍。
看到孟飞茫然的反应,她又来了一句:
“尊敬的先生,需要服务吗?”
这回是青芒语了。
“什么服务?”
孟飞好奇了问了一句。
“您想要的任何服务。”
对方眼里露出让人无法抵制的诱惑、脉脉涌动的无限柔情。
出现在他门口的是一个不像狻猊人那么黝黑,肤色雪白、有着黑色充满光泽的长发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