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的指纹，要么是被证实和桉件无关人物的指纹。除了这些，没有什么痕迹留下。
至于那通神秘的电话，老黎和他一样，都没有查出来源。但孟飞估计十之八九是凶手或者和凶手有关的人打来的没跑了。
凶手用加密过的电话号码给张峰打电话，可能是一种试探，也可能是整个密室杀人手段中必须的步骤。
这个电话中究竟说了什么？这是真正的天知地知。除了已不能说话的死者之外，孟飞完全不知应该去问谁。
如果老黎给张峰装了窃听器，或者干脆在室内装了个监控摄像头，那这个桉子就轻松破解了。可惜并没有！
最后孟飞还是干起了老本行，打开了死者的电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人工智能究竟是没有生命的机械程序，还是和人类一样具有意识的东西？
“很多人反对人工智能拥有意识的想法。他们认为人工智能只是通过样本和评分不断学习的程序。人工智能所说的语言只不过学习词汇组合概率的结果，它们根本不懂词汇的意义。
“很明显，这是一种无知的傲慢。
“人类真的懂每个词汇的意义吗？
“我能使用人工智能个词汇，是因为我经常看到它们被组合在一起而学会了，还是我真的明白什么是人工智能？
“其实我不明白。没有人明白。那些自称明白的人，连人工智能到底有没有意识都搞不清楚，他们就自以为很明白了。
“人类把自己看得太高，以为自己懂很多。但其实我们既不知道什么叫人工，也不知道什么是智能。
“如果说人类是自然的造物，那么人类制造的东西，又为何不是自然的造物？那么何谓人工？
“如果说天地自然有它运行的规律，那么人类的智能又何尝不是这种规律下自然的产物。那么何谓智能，何又谓非智能？
“作为一堆神经元连接起来，不断接收输入和反馈，不断通过感知概率学习成长的人类意识，和人工智能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如果说有区别，那也只不过是表面的、方式上的、程度上的区别罢了。”
张峰的电脑上没有太多私人的东西，大部分是他的科研论文、大堆大堆的代码和实验数据。
他之所以选择了“机器情感”这个研究方向，是因为他坚信人工智能和人类意识没有本质区别。
总有人搬出“人类有情感，机器没有情感”，或是“人类有自我意识、机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