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拿着祖牌看了一个多小时,才将此物放在石桌上,端起茶杯来喝水。
然后他点起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魂游天际,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肯定有了些想法,但是竟然没有人敢出声发问。
茅山的四名道士有很多话要说,然而,也没谁主动开口。
一根烟抽完,冯君又喝了两口茶水,才轻喟一声,“茅山还是出过人物的啊。”
矮胖道士闻言,眉头一扬才要发话,猛地想起自己被呵斥得七窍流血,又活生生忍住了。
马道长轻咳一声,“这是自然,我茅山的道统久远,杰出人物层出不穷。”
“呵呵,”冯君不以为然地笑一笑,一指那祖牌,“如果这祖牌就是你茅山祖物的话,你家的道统也就是那么回事。”
除马道长之外,其他三名道士的面孔,齐齐就是一变——可以说,这是对茅山极大的侮辱。
倒是马道长的眉头微微一扬,迟疑一下,还是出声发话,“道友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我茅山道统久远,但是中间多次面临存断危机,这是四百年前,中兴道统的祖师所留。”
冯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才像话……我就说嘛,开派祖师不该只有这点水平。”
这话听得茅山四人直翻白眼——你这是夸人呢,还是骂人呢?
马道长的脸色有点微微发黑,“冯道友的话,有点过了吧?我中兴祖师也是高功大德,威名赫赫,咱们做后辈的,当心存景仰才对。”
在传说中,这名中兴的祖师整理发掘了前人的典籍,本身也修为高深,挽回了茅山的颓势,他认为这名祖师,纵然不能跟开派祖师相比,但相差也不会太大。
冯君不以为然地回答,“那是你茅山的祖师,我能当他是前辈,景仰什么的,就不用说了。”
说到这里,他抬手指一指庄昊云,“别的不说,庄总的先人,就比你这位中兴祖师强。”
“呵呵,庄周吗?”马道长不以为然地笑一笑,“我茅山是上清嫡传……”
他无意对庄周不敬,但是旁人一说,就是“老庄”,老子总是在庄子前面的。
冯君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不说那么久远的事情,只说庄家能接触到的高功大德……比制作这个祖牌的人强。”
马道长看他一眼,大有深意地发问,“冯道友此话何解?”
“呵呵,”冯君又是两声轻笑,“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