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不是**她的恶徒。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妈的,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我即刻翻滚到阴暗的角落,先躲藏起来。因为现在不能确定上面有几个人。下来的是那个马来西亚水手,毛茸茸的像只猴子。他淫笑着向**女人走去,边走边解裤子。到了跟前,双手抓起女人的**使劲揉捏,女人感到疼痛,开始哭叫。
女人的哭声更是刺激了这个恶徒的**,他抽出皮带,裤子唰的掉到地上。这个家伙儿用皮带朝女人的大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的笑了起来,掰开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进女人的体内,开始用力的撞击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他是一个人单独下来,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轻松割断了他的喉结。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当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绳索,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埋伏起来。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他们一面相互说笑着,一面指着女人比划。法国壮汉会讲泰国语,对两个跟班说:“我们三个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们两个同时搞她后面,一定要塞满。”那俩个跟班好像对法国壮汉不跟自己抢喜欢的部位感到高兴万分,淫笑布满在脸上。
就在他们三个人猴急的解捆绑女人的绳索之机,我用右脚蹬住身后仓墙,让自己像一只弓箭似的把身体射出,一个跟头翻滚到他们三个身旁,两把匕首分别插入两个跟班儿的肋骨,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
接着起身攻步,挥刀刺法国佬的心脏,不料这个身型壮硕的家伙,急忙后跳躲了过去。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他向我的太阳穴侧踢过来,一脚落空之后。对我摆起了中国功夫的架势。
我虽然身体流着中国人一半的血液,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军用搏杀。几个回合下来,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为了不制造响动,招来帮凶,我扑过去近身和他扭打,他的力气很大,搬转着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逼向我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