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顿时就被他喷出的鲜血侵染,我左右挥拳,死砸他的两颊。这时,其他士兵已经冲了过来,连忙拽开我,防止他被我活活打死。我甩开那些束缚我的七手八脚,走回帐篷。拉过那个受惊的女人,掰开她的两腿,又把下面塞进了她的体内。
我用力的和她**,扬起脖子瞪着站在帐篷外面围观的佣兵,沾在脸上的鲜血不断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惨白的**上。女人双手捂住脸,不敢看我,嘴巴呜呜咽咽发着吟叫。那一刻,我并没有**的快感,愤怒和恐惧依旧占据整个身体。
我极力展示凶残和杀戮的本性,却是为寻求着一种生存的安全。教官拎着手枪过来了,我没看他,仍用力的和身体下的女人**。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极有可能向我的头顶开上一枪,将我打死,镇压混乱。
过了一会儿,教官并没那么做,他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两个佣兵,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泛起阴笑,他挥了挥,示意把伤员抬走,就把手枪放回腰间,转身离开了。后来我知道,摔出帐篷的那个家伙被我打死了,另一个严重脑震荡,接近植物状态,被秘密的拖到后山击毙。
从那之后,我再在帐篷里压着女人发泄,没一个佣兵进来过,即使在平日里,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我说话。直到某天夜里,在我熟睡的时候,被一群人给套住头,装上了汽车,离开了训练营地,接受了一个月的办公室秘密谈话后,我开始执行狙杀特工的任务,很少参与战场作战。
“**”这个概念,在那样的岁月里,就像子弹打不死人,谁都无法想象,我整日处在亡命的边缘,从来没想过会流落到这样的一座荒岛,也没想到此刻会抱着伊凉,这个**的未婚妻。
伊凉的呢喃声中,不断重复着那句话“我要给你,我要给你。”哗的一声水响,我**着站起身来,抱起伊凉把她轻放在给池春洗过澡的那块儿岩石上。沉闷急促的呼吸声不断冲出我的鼻子和嘴巴,我贪吻着她温烫的舌头,双手不停在她身上游走,粗糙的手掌在那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上急切的摩挲。
身下的阳物如脱缰的野马,向她那潮湿温热的茸毛处奔腾着,抖动着。又如软泥里被烟头烫到的鳗鱼,狠命的钻撞着。我明显感觉到黏黏的液体从那神秘的缝隙融融滑出,只要我再收缩一下小腹,或者稍稍用力下压屁股,那只抖动焦渴的鳗鱼就会无止境的钻挤进去,而伊凉也会随着一声痛叫,由一个少女变成一个女人。
突然,我的大脑像被电击一般,一股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