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蛇击七寸,纯属纸上谈兵,就算有尺子,我也不会过去测量。多年的战场厮杀,使我习惯的认为,攻击对手的头部,才是最干脆的索命。
白蟒晃动着身子,在树下的落叶上甩着波浪线,吐着嘶嘶的芯子,鳞片沙沙作响,朝我扑来。摸准它晃动的规律,推算出击中的交汇点,论圆了胳膊死死的砸下去,正好打在它脑瓜顶上,健硕的蛇尾立刻左右摔打,地上的枯枝黄叶跟着乱飞。不容迟疑,又给它一顿狂抡,蟒头溅出了血,三角脑袋烂成肉饼,像一朵落地的大红花,花蕊朝上,被人踩了一脚。
过去拽起它,足足有八十斤重,皮和肉对我们来说,都是珍宝。火速在旁边挖出一个坑,就把它埋了起来。芦雅躲在伊凉背后,俩人才敢靠过来看,我催促大家抓紧行动,拖起着木拉橇,一起向溪边跑去。
快到溪边的时候,大家又停下来,我爬上一棵高大的树,观望大泥淖里的动静,再仔细瞧瞧那段溪沟,并没发现危险。溪水仍旧湍急的流荡,巨熊和鳄鱼的尸体被大石压着,跟昨天离开时的情形无异。
也许是溪水冲刷的缘故,兽肉的气味儿不容易扩散,所以其他野兽没能觅食到这里。我让芦雅和伊凉站在沟沿上,一边放哨一边接我抛上去的兽肉。搬开那些大石,把手抠进巨鳄脊背的伤口翻开,戳进匕首切割,使坚硬的皮和骨肉分开,鲜血又冒出很多。巨鳄居然抽搐了一下,吓得我惊出一身冷汗,差点蹦上溪沟。也许是水流冲击,加上昨天的惊历尚存,使我产生得幻觉。
搬起大石又猛砸巨鳄的头骨,这才放了心。鲜肉被我大块儿大块儿的切出来,抛给芦雅和伊凉。她俩又是高兴又是紧张的往木拉橇上码。“中小两个拉橇装满了。”伊凉在岸上告诉我。巨鳄被我削剔的只剩一副架子,骨头上残留的红肉丝和银白的韧带,在溪流中抖动。
接下来是剥削巨熊,从昨夜我就惦记着这张熊皮,掰开熊的嘴巴,将匕首捅进它牙龈肉和嘴唇之间,尽量大面积的取皮。溪水又被兽血浸染的泛起红色,费了很大气力,才把这张大的出奇的熊皮剥下,抡上溪沟。芦雅吓的赶紧躲开,生怕熊血粘到身上。
“皮先放一边,最大的木拉橇全部装熊肉。”伊凉嗯着,点点头。鲜肉从巨兽身上割取下来,才发现比想象中多,需要把三个木拉橇满满的装载,勉强着搬两次才能运光。
我爬上溪沟,用麻藤把三个橇上的兽肉牢牢绑好。小拉橇上的鳄肉大概两百斤,伊凉的拉橇上有三百斤,我的拉橇上是六百斤。早就担心这么大的重量,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