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雅见她这么做,也跟着模仿起来。而我现在的姿势,很另她俩搓洗起来不得劲儿,我若翻转过来,恐怕下面会像只暴怒半天的鳗鱼,一下钻出水面,左右摇摆,不知窜咬哪位少女。
芦雅总想比伊凉搓洗得快,纤细的小手没再我胸膛划拉几下,就跑去我的小腹揉搓,真要让她一个人给我洗澡,估计连泥巴都洗不干净。
“啊,鳟鱼。”随着芦雅的一声惊叫,我的小腹和脊背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感到胯下那只膨胀到几乎抓狂的东西,被数根细软的手指攥住,力道有些过剩,使斜向上的那话儿,连着猛撅两下,像要挣脱柔软挤压的手心,窜出水面逃跑。
伊凉差异了一下,急忙看我,以为我会突然蹲起,去抓芦雅说的那只在我身下的鳟鱼。我没做任何动作,还是像只被驯服的鳄鱼,趴在水里一动不动。芦雅却“唿”地站起来,向溪水外面跑。“蛇,有蛇。”伊凉一见芦雅惊惧万状的表情,也跟着快速起身,跳到了溪边上。
两个女孩赤条条的站到溪边,用充满恐惧和疑惑眼睛望着我,纳闷儿我怎么没有防御反应。“蛇走了。”我沉闷的说了一声。俩个女孩仍迟疑的不敢再过来。“是一只鳟鱼,已经游走了。”我又说了一边。她俩这才犹犹豫豫的回到我身边。伊凉俊美粉俏的脸孔带着余惊,嗔怪芦雅说:“看你把我吓的。”
芦雅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又帮我搓洗起来。回山洞的路上,伊凉在我前面,凑到芦雅耳朵前,小声的问话。两个**诱人女孩,窃窃私语一会儿,同时回过头看了看我,神秘兮兮又发笑起来。
池春已经和孩子睡了,伊凉和芦雅光着白皙秀美的身子,一起躺在了睡觉的熊皮上,芦雅又忽然坐起,向我伸着细嫩的双臂,要我过去躺下,抱着她睡觉。我穿好裤子,挤进了两个冰爽女孩的身子中间,侧身搂裹起芦雅,开始睡觉。
伊凉把她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胸脯挤在我后背上,小腹并没靠过来,生怕碰触我的伤口。沐浴过的少女,真如一朵出水芙蓉,香气四溢。
白天的疲惫被溪水洗去不少,倦意却一下袭上全身,大家很快进入睡梦。我的耳朵还支愣了,密林枪平稳的放在头前。洞里突然多了近乎两千斤的鲜肉,极易招致新的猛兽。那张巨熊皮太潮湿,有虱子跳蚤,需要暴晒加工之后,才可以睡上面。
睡到半夜,木门窸窸窣窣发出响动,我从梦中惊起,抄起密林枪,扳开保险对准黑幽幽的洞外。揣着砰砰直跳心,看看身后那张巨熊皮,堆着的大垛鲜肉,真怕洞口再出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