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把门反锁之前,进入到里面,否则这趟冒险上船就徒劳了。炮声又接连响起,雨滴砸在坚硬的甲板上,水珠好似从天上洒下来的豆子,蹦裂四跳。“哈哈哈!炸掉那些该死的畜生。”一个操着北爱尔兰口音的汉子叫笑起来。
我心中顿时一惊,不明白他所指的畜生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用昂贵的炮弹轰炸泥淖里的鳄鱼。从船上的军事装置和设施看,捕杀鳄鱼补充食物,只需端着重机枪上岛,找个安全的位置,对着群鳄扫射即可,那些鳄鱼的皮肉虽厚,照样被子弹穿的血肉横飞,何必动用牛刀杀鸡。
除非这个岛上还藏有其他人类,不然就是雨夜的军事操练,把岛上一些树木和山石作为目标,进行轰炸。这些疑问在我脑海不断盘旋,更促使了继续深入的决心。
我蹲伏着靠近他们,在距离十米的地方,停止下来等待机会。那个手拿小旗的人,又开始用望远镜像岛上观望,就在这个空当,我像只见到老鼠跑进舱门的猫,一溜烟儿钻了进去。这扇舱门是半开着的,从下面越过的刹那,我停顿一下,既怕身子碰响舱门,又怕撞见正从里面出来的其他水手。
当时闪电若正亮起,就会将我暴露,几个水手立刻会扑向我。反抗他们的捕抓,就得动粗,伤到好人,势必引发误会。束手就擒也很危险,等被人家五花大绑,才知道遇上的是坏人,一切都晚矣。
就如第一只野熊,黑夜侵入山洞,一时无法辨清敌朋。所以,现在又是类似的无奈。
船舱内部豪华,貌似一部客轮,从舱口的楼梯下去,里面传出吵闹声,像正举办一场宴会,更使我狐疑不定。楼梯的扶手上搭着一件衣服,脏兮兮的很皱巴,可能是甲板上的人换雨衣时脱在这儿的。为了更好的隐藏自己侵入者的身份,我拿起衣物,左手紧抓扶梯,“嗖”的侧跳下去,躲进楼梯的下面,穿上那件衣服。
舱内有灯光,电能从船的动力机组产出,由于船舶停靠以后,内燃机不再工作,怕耗费光储备的电源,没法使船再次发动,就把电压调制最低,所以光线的亮度跟火把一样昏暗。循着嬉闹的声音,贴着舱壁向里走,虽然有件衣服伪装,但被认出的可能性,依然很大。
推开隔断中间的一扇精雕木门,先在门缝朝里瞄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闪身就进到里面。这下我全明白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粗壮男人,分别围靠着六张大桌赌博,很多家伙嘴里骂骂咧咧,喝一口酒,咬一口烤肉,“呸”的一声,将吃出的骨头吐到地上。人群中夹杂着很多**女人,站的最近的女人会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