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火神加特林“爱抚“上的鬼猴,那侏儒般的身躯,如中了黑魔法的恶咒,瞬间撕裂,都来不及感受下死亡的疼痛,哀嚎出一丝声音,就凌空粉碎的拼装不出原型,比较安详的走了。
“推木屉,快快快。”那些手持长棍条的女人,都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吓傻,丢魂一般,听到我大声吼叫,才猛然醒悟。芦雅的眼睛,本来就很大很漂亮,这会儿,她大张着嘴巴,眼睛大得像个卡哇伊,呆得像个木娃娃。“芦雅,扶好。”
我的一声大喝,吓得她一哆嗦,小丫头这才使劲儿眨巴了几下大眼睛,回过神来,忙去扶稳那已经开始滑动的木推屉。“用力顶,用力,使它滑得远远的,给下一个木推屉留出空间。”
第一个载着药毒食品的木具,像从高处激流下的小船,“刺啦”一下捅了出去。底面的黄油,与甲板上西瓜瓤般的血肉,黏糊在一起,大大减少了摩擦,“咣”的一声巨响,撞到对面的船舷上。
我手里控制的枪管,略略往上抬起,使火舌般的子弹既毁坏不到食物,又威慑着鬼猴无法靠近。女人们放下手里的棍条,急忙蹲下身子,搬抬上第二个木推屉。
这些女人,多是用破布条临时遮掩住羞人的地方,所以她们蹲下的瞬间,我仿佛看到无数个池春,蹲在盆前搅拌药水的身影,七八个惹眼的乳沟,像故意捣乱似的,在我杀戮十足的血液中变成千万只蚂蚁,挑逗着啃咬。
我立刻意识到,自己邪恶的欲念,如点燃的衣角,正慢慢吞噬身体。我已经很久没这种感觉,回忆在我脑海中翻腾,勾画出佣兵营帐和妓女**时,打死两个仇家的画面。快意攻击着我的**,心魔在苏醒。
“嗖嗖嗖,嗖嗖,叮叮叮。”我的精神和心态,不同于常人,任何一个常人,遭受过我的经历,也会变得像我一样。屠罪的一半是恶魔。
我逃避到那个无名小镇,就是为忘却黑暗血腥的回忆,泯灭凶猛的杀性。可是上帝,却如此的捉弄,勾勒出这么多无法避免的杀戮画面,唤醒淡化多年的痛苦,再次剥夺我人性的快乐。
“咔嚓”一声,伊凉迅速而完美的更换上一个新弹夹。“呜呜呜,呜呜,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我才是你的女人,你的妻子,呜呜呜,你的眼神好可怕。”一个泪流满面的小姑娘,一边奋力向缝隙外开枪,一边不住的回头望我。
赤红的火线,如巨蜘蛛急速吐出的网线,一股一股向外面倾泻着。“呜呜呜,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芦雅也跟哭起来。我急速回身,将身后稀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