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频频耸动,勾引他过来看。从讲了以后定期供货,就使他们意识到,我跟这种东西沾边,一定大有来头。
他像个胆小的女孩,在大人的鼓励下靠过来,看人手里攥着的小动物。尽管我似笑非笑的呼应,可紧张和局促,还是令他不由的伸出舌头,添了一下那格外上翻的嘴唇。
其余几个并未主动靠近,骨子里怯懦的很,以原地发呆的方式,默认和放纵着痞头靠过来试探。见是块儿软肉,就一拥而上,若来者不善,撒腿逃跑也及时。
这个家伙,硬着头皮,前倾着身子向我靠近。“给,你摸摸。”我又把口袋里的手向上推了推。他像伸长脖子吃食的鸭子,半弯着腰,刚想伸手捏我口袋里的拳头。
我闪电般提起右腿,如抡过头顶的砍刀,狠猛的抽砸下来,脚后跟儿的力道,正中他鼓着两鹅蛋似的后脑。“啊,吧唧。”随着一声惨叫,他像站在梯子上给住端着的大鳖,平而瓷实的摔到潮湿的地上。
后面几个同伙儿,一眼便从我动作看出,这远非普通的马路打架,更不是花拳绣腿,那股劲风和速度,是用来实战杀人的。
没等我落稳脚掌,胡同儿口响着女人见鬼时的尖叫,人跑的空空如也。“起来,这可是好东西,再看一眼。”趴在地上的家伙,像吃过药死老鼠的猫,脖颈一耸一耸,胃里那些白食的酒饭,不住从口鼻喷出。
蹲下身子,我把声音压低到他耳边说:“欠面馆的钱,我替你还好了。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把以前吃得那些,像今天这样,一点点的吐出来,直到两不相欠。”
说完之后,我便离开了那里,直接回了营地。一个月后,我训练的时候,听队友告诉,那家面馆被几个混混,深夜用灌满汽油的啤酒瓶,点着火砸碎了玻璃。
幸好及时报警,里面的人算是平安。这才使我意识到,自己的做了件有头无尾的事情。店主对闹事的食客,也报警过,可抓起没几天,又回来报复性的折腾。
第三天深夜,我摸到那个被我砸中后脑的家伙住所。他不知在哪找来个堕落女孩,两人正热火朝天的鬼混,床板的咯吱声,掩盖了我推窗潜入的声响。
确认周围的环境和人数后,我如猛虎般跳到他床前,左手揪他头发,右手剜掐进**的大腿根部,一把抄起举过头顶,狠狠丢向幽暗的墙角。
那个快要**的堕落女孩,刚要发出尖叫,便被我一把捂住嘴唇。“你不乱叫,便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她听到我的话,意识出我来意,忙瞪着惊恐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