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鳄,并没像我射中眼睛的那些,随着瞎眼剧痛翻滚进水中,。它仍顺趴在横木上,安静的永不再动。仿佛一个寿终正寝的老者,化羽飞仙,只剩枯萎的皮囊肉壳,作为见证。但从我的角度,那看起来更像上下罗压的两根枯木。
清理完野猪四周的鳄鱼,我松开手里的狙击步枪,挂上伊凉给我的望远镜,又背着填满实弹的冲锋枪,下了大船。踩上小筏的时候,还不放心的回头叮嘱:“芦雅,看好野猪,千万别让其它叼走。”
我仰着头,站在大船下望着小丫头喊。她并未开口回答,却对我做了一个拇指竖立的手指。其实,我和她就二十米的距离,只要嗯一声,我就能把答复听得清清楚楚。芦雅这个丫头,认真起来的样子,又把她天真与可爱的本性,演化成另一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