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晚上的时候,悄悄叫醒白天看中的熟美女人,牵着她的手,进到无人的隔间,告诉她自己的需要,自然可以和池春那样,亲热一整晚。等到天亮前,匆忙收拾一翻,女人用夹着秘密的大腿,回到原来位置躺好即可。
上帝对任何行为都埋藏限制,铺垫了惩罚的陷阱,无论人类多么强壮、富有,也会像线上的风筝,掌控在规则之中。在泰国的佣兵营地,有位队友结识了当地一个女孩。他很开心,并畅想了未来。可没过多久,他吞枪自杀了。
直到他火化那天,除了我没人知道真相。他一直夸奖那个女孩,说她不是妓女,所以比妓女纯洁。不幸的是,女孩与他交往的同时,仍保持和前男友的性关系。直到那个女孩告诉他,前男友乱性患上艾滋。他才明白,女孩的真正意思是:“对不起,传染给你艾滋了。”
“芦雅,不许吃山魈的肉,否则我会用荆条打你。”对她生冷的说完,我仿佛在痛恨自己,转身走上夜色里的甲板。
开始腐烂发臭的狗头雕,宰割剩的山魈皮囊,在凌晨十分,堆积在船尾焚烧掉了。看着跳跃的火苗,以及尸体燃烧时的怪味儿,令眼前浮现那位队友的微笑。
在东南亚,大部分妓女身体都携带病毒,她们会持着健康小卡,劝诱你享受**。可理论就像一把偶尔落下的铡刀,躲过的人自然无事,一旦夭折成牺牲品,再怎么理怎么论,又有何人眷顾。
烧完的灰烬,被扫下甲板,混迹进溪流。腐肉烂肉本可直接丢尽溪涧,省得冒险焚烧,可这样一来,会刺激周围的生物链**,引发危险。再者,万一喂饱了水中之物,想捕捉它们就难了。好比美国资本家的苹果,宁可烂掉倒进河里,也不白给饥饿边缘的百姓,要得就是控制。
白天宰割山魈时,芦雅和伊凉的狙击步枪,一直在高度紧张状态。血腥的味道,极易引来猛兽攻击,但我故意这么做,引诱岩壁树林藏着的山豹、野猪,迫使它们出现在溪岸。芦雅和伊凉的狙击子弹,会像贴食品标签那样,毫不犹豫给猎物来上一枚。
但两岸并未出现理想的目标,山涧与森林河央的生物链有了差异。依旧混黄的溪水里,倒有几条大鱼,尾巴打出巨型漩涡,头碰的船尾下面当当直响。
脚下的吨位大船,别说小小溪涧的鱼霸,就算浩瀚海洋的虎鲸、白鲨都别妄想拱翻。不过,听那跋扈的撞击声,不难想象,小木筏上的侏儒野人,遭遇这种袭击,绝对成滚进河的肉丸子。
最先炙烤半熟的五大块山魈肉,闪着粼粼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