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一人手持狙击步枪。目前还不知水下钩住的是何物,但能肯定,这么大的家伙,必然浑身是肉。
我缓缓抽缩钩绳,使猎物迫于对疼痛的恐惧,积极随着绳子出水。“你俩不要怕,不管什么生物,它如何巨大,只要暴露出头部,就持续射击,让子弹击进头颅捣碎脑组织。”
两个女孩本以为是条鳄鱼,听我这么一说,倒有些紧张。我也不清楚,水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提醒她俩,好有心理准备。
一股股的巨大水纹,不断翻滚上来,两只黑魆魆的枪口,也随之调整着位置,犹如行刑时枪决。“哗啦,咕咚。”一只扫帚般大的尾巴,率先甩翻出水面。
可以确定,一条大鱼,属于哪类不清楚,只见它浅黑橘红的尾巴上,布满了繁星似的斑点。“鲸鱼。”芦雅眼贴狙击镜,俏丽小嘴动了动。“嘘。”我急忙示意,不要出声。大鱼虽然巨型,但也会像人一样害怕,万一刺激得它急生三倍力,绳子怕要崩断。
我停止拉绳,让大鱼在溪中缓上一会儿。滚着漩涡的昏黄水面,颜色越来越重,大鱼像中弹后的潜艇,开始力不从心的浮起。四米长的青黄斑点脊背,刚一破水而出,便吓得俩小姑娘抖了一下。
绳子依旧慢慢牵扯,仿佛靠近后会给它安抚。鱼头仍埋在水中,看不到嘴巴和眼睛,但它的后脑已经暴露。“对准大鱼脑部与脊椎的位置,用最短的时间,射进最多子弹。打!”
话刚一说完,破坏力十足的步枪,立刻砰砰啪啪的响起。大鱼未能看到我们的脸,平滑的脑壳上便崩出密集的血孔。阿卡步枪的灼热子弹,炸得灰黄色鱼皮绽出圈圈乌晕,叠罗在一起。枪眼儿像大鱼暴怒后,瞬间睁开的血红眼睛。
手中的钓绳,像劲弓突然崩断的弦,啪的弹出掌心,与炮台的缠绕处拉直,震动不已,发出古筝最低沉的颤音,又像大黄蜂的嗡嗡声。
“啪啪啪,砰砰砰……”子弹如点燃的一串鞭炮,在大鱼本能的朝水下潜钻之际,繁密的炸响在鱼头。若非子弹,而用长矛刺它,绳子早就挣断。再不济,鱼也会舍大痛取小痛,宁可挂豁嘴唇,或丢弃下巴,也要奔命去了。
子弹这种东西,一旦击中要害,便是灵魂最强的麻醉剂。这条鱼的体积,虽比人类大几倍,但生命也承受不起,这种剿杀式的射击。它狂扭的身子和乱翻的尾巴,激起十米多高的浪花,溅射的我们睁不开眼。
“给我。”两个丫头被没有攻击力的水花逼退,我忙夺过伊凉的阿卡步枪,蹲身塞下枪头,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