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的环形岩壁,宛如一张对折的八面风屏,托着狙击步枪的响声,像气球一般,迟迟不肯落下。
由于山狼的位置过高,两个女孩的狙击水平,尚达不到如此距离,所以击发数枪,没能打中等待我的山狼。破坏力惊人的弹头,倒是击下一些石粉土末,零零散散洒落进我的头发,右眼也不小心掉进异物。
我急忙收手,停止了攀爬,闭紧难受的右眼,对甲板下面做出握拳手势,示意停止射击。头顶的长发有些厚度,碎石渣像软软的水流,持续浇灌下来,弄得脖子麻痒。
爬到这种高度,本就紧张无比,视线又突然屏蔽一半,不能良好的看到绳子,准确的抓住绳子,那种被活埋的恐慌,像滩散的汽油挨上明火,腾地一下燃起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