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配合杜莫的双臂往上顶送。这个时候,我的重心很低,极易被窜过来的棕鬣狗咬住咽喉。
沸扬呼啸的风雨,从眼前的黑暗中扫过,**的蒿草,被蹂躏的飘摇不定。我咬紧牙根儿,使劲儿顶着这头沉重的科多兽,他的体重最少在一百六十公斤以上。脚上湿透的军靴,不可逃避地承受两个壮汉的重力,早已深深陷入绵软的草地。
我顶杜莫的同时,喉中不断发出狮子愤怒时的低吼,意在遏制蠢蠢欲动的鬣狗,不让它们趁虚而攻。“好了,我总算骑到树冠上了,这上面的叶子,大的就像天蓬,能有效的遮风挡雨。”
“能等我上去咱们再聊天吗?”我一边半蹲着击剑式马步,一边握紧右手的利刃,左手格挡在下巴及咽喉部位,不断警惕着四周。杜莫坐在高高的大棕树叶子里,欢天喜地的呼喊着,仿佛终于爬上了安全岛,先要对树下的棕鬣狗嘲笑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