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任何东西,又急速奔到一块儿木桶大的石头前,翻开后,发现锋利的匕首仍埋在下面。
我把利刃别回左胸前,刀把斜朝向胸肌中心,与垂下的右手保持在一条直线上。因为,四周的情况,发生了变化,一旦出现异常,我必须以闪电般的速度抽出匕首,结果对方性命。
杜莫是个不容低估的海盗,他既然负监护杀手完成高危任务,而且一连两次失利后,仍然被指派,可见这不是一个善茬儿人物,他给我的感觉,太具迷惑性。我已经输了一招。
上午那会儿,他躺在大石后面,没多久便鼾声大响,实则在迷惑我,误导我也随之沉睡。我敢肯定,我睡下没多久,这家伙儿就偷偷起身溜走了。
当然,他不会丢下我不管,也不会去找食物,即使一会抱着四五张裹满牛肉的匹萨饼,笑嘻嘻出现在我面前,那个像留尼汪卡蒙娅一样的信息传承者,早已把一切交代完毕离开了。
这次暗杀行动,越想越觉得非同小可,远非传统意义上的利益仇杀。杰森约迪的做事风格,堪称滴水不漏,我和杜莫都是木偶,一行一动都被他控制在手中。
杜莫一会儿回来,肯定获得任务的下一步指示,这样一来,即使我把杜莫折磨的死去活来,依然套取不到杰森约迪的真实动机。
伙伴丢失后,最忌讳四下乱找,尤其在黑夜里,很容易误会成相互丢失,彼此找彼此,最后越走越远。我一人坐在沙滩上,感到了久违的孤独,到处黑乎乎,视线极为短促,尽管腹部饿得咕咕直叫,但我必须原地不动,等那头乌黑的科多兽回来。
这个时候,要能在海岸上升起堆儿小火,用树枝夹着那只钳醒我的大海蟹,把它烤得通红,再用匕首撬开蟹盖子,挖一口香喷喷的蟹肉,那味道一定很棒。尤其那对儿蟹钳,咬在嘴里慢慢吸吮,可强烈刺激味蕾,既享受美味,又可充饥。
不知为什么,杜莫爱好烹饪,热衷做好吃的食物,但自从和他一起,除了在种植园,猛吃上一回牛肉炖土豆,几乎顿顿挨饿。
他总爱讨论吃,我稍微能理解他追求些什么,那些远非填饱肚子,而是一种生活态度,或许包含人生哲理。杜莫心宽体胖,却是个有思想的家伙儿。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仍就不见杜莫回来,我这才警觉到,事情远非我想得简单。杜莫迟迟不归,足够证明一点:他遇上了麻烦。
最实际的推测,他一定独自一人奔上了丘陵,丘陵后面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我现在仍不清楚。我坐起身子,扶着大石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