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仿佛午夜招魂的风铃,令彼此骨头上也竖起寒毛,极限惊悚。
“当,匡。”既然惊动了悬鸦,我扑在半空的身子也无法抽回,更不能抽回。他的反映速度,绝非一般杀手可以比拟。我攥在手里的匕首,刃尖朝下,眼看就要扎进其后颈下方。这家伙却猛得翻转身体,横握在双手中的狙击步枪,霎时格挡住我攥刀的右手婉儿,我欲顺着枪杆儿斜削,割断他左手四指,不料他一招兔子蹬鹰,脚跟儿磕中我小腹。
身体被踹飞的瞬间,我左手一把握住狙击步枪的枪管儿,并往身体左侧猛拉。一是遏制自己返滚回草丛;二是不让他调顺枪管儿,避免躯干面向枪口。
悬鸦屁股后面,装配有两把FN57手枪,兼一把锋利匕首。但此时,我俩较劲力度极大,强烈的身体对抗,令他没机会空出一只手。
小腹的疼痛,犹如一只蜡烛火苗在顶烧。我死死握紧枪管儿,抬起匕首扎他胸部的同时,膝盖狠顶住地面,意图将重心站起。
悬鸦的脸,依旧蒙的很严实,像夜间执行刺杀任务的忍者。
他来不及抽身站立,便摆成翻壳的乌龟,想再次利用双脚蹬踹。我立刻蜷缩右臂,内扣保护裆部,对手也就化解了被匕首猛刺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