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说完,我拉起木箱朝前奔走。
“WelcometoMadagascar!siryouneedtostay?youneeda–beautifulgirl?”几个肤色不同的中年妇女,像马路站牌一般,隔二三十米一个,她们手里举着画报,没等我和杜莫走进,就站在原地挥手招呼起来,并向我俩展示旅店环境及艳丽女孩的照片。
杜莫伸长脖子,睁大眼睛瞄她们手上的画报,最后我们选中了一家旅店,并拖着大木箱跟一个黄皮肤的中年妇女走去。沿灯红酒绿的大街走了一会儿,便拐进一个胡同儿,青石路面很干净,顺着一绺石阶,我们进了旅店。
长长的走廊,弥漫着虚幻的红光,二三十个黑、黄、白、肤色的女孩,正翘着**大腿,伸长脖子描眉化妆。
她们衣着暴露性感,超短的热裙裤,犹如蚊帐做成,朦胧又清晰地显现出那几件贴在**上的细小胸罩和丁字内衣。
杜莫吃惊而又新奇地打量这些女孩,当然,这群女孩里也混杂着几个容颜衰老的女人,不乏满足一下某些口味儿特殊的客人。
“嗨!先生,一万阿里亚一次,这些姑娘随便挑,多加一倍的钱,可多选一个姑娘。包您享受到新奇的快乐,呵呵呵……”坐在这排破旧沙发最边上的女人,或许是个领班,她一脸骚劲儿十足地表情,故作热情洋溢地说着。
杜莫开了标间,前台按杜莫为我转告的要求,选了一件卫生且安静的客房。很快,我俩顺着铺毛毯的青色石灰楼梯上了302号房间。
关上房门,我立刻闪到窗帘一侧,轻轻拉开一条缝隙,朝窗外窥看,并推测了冲破窗户跳出的时间及安全性,当然,也推测了从外面爬上来的可能性。窗外依旧街灯迷幻,各色汽车左右飞驰擦过。
杜莫掏出口袋剩余的钱,放在手心儿数了数,又稍带失落地塞回兜儿。
“唉!可惜了,房钱和押金令我的口袋经济周转不动了。”听完杜莫自言自语似的叹气,我眉头一皱,猜到他暗指什么。
“追马先生,那些走廊里的姑娘,有两个长得的确很棒,只花两万阿里亚,就能让那两个美人乖顺地进来服侍咱们。”
我一边检查这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标间有无针孔摄像头,一边不以为意地回答到。“是的,用钱剥削一个人的尊严远比枪炮伪善。”
杜莫比我小五岁,他不过二十三的年纪,那副滑稽可爱的性格,有时令他看上去像个孩子。
“追马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