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瞪他,我就拍碎你的脑袋。”杜莫凶性十足,恶狠狠地对纹蟒的汉子说完,肥壮的胳膊一抖,令他自由落体摔回了座位。
“咳咳,咳咳……”杜莫再晚点松手,他非硬生生憋死不可。这家伙涨红着脸,脑门儿青筋鼓起多条,捂住脖子的双手中,尚攥着一把弹簧刀。
杜莫毕竟是个海盗强兵,他只快如迅雷的一招,就令在场的男男女女惊诧口舌。纹蟒汉子稍稍缓过气儿,见杜莫仍站在眼前瞪着他,吓得急忙丢掉手里弹簧刀,仿佛那是烧红的铁块儿,烫焦了手掌肉。
娇柔白皙的兔女郎,并未对此感到丝毫恐慌,想必见惯这种争执。她骑在我大腿上,不住研磨着臀部,即使隔着衣物,却感到一大片潮湿。
刚才的一幕,反而刺激了兔女郎的爱欲,她更是焦躁难耐,不住伸出舌头,舔舐我的脖颈,舌尖甚至在我右耳轮廓内打转儿,极力刺激着我。
我更进一步确定,这个女人不寻常,要么是这家酒店的股东,要么是这座城市的官僚富家女。她扮演兔女郎出于一种情趣,猎艳**男人才是真。
“朋友,这场子由我看管,现在我的朋友被你羞辱了,虽然你们主观上无恶意,但我更不想让这家酒吧背黑锅,日后有人来砸场撒气。”
一个满身肌肉的壮汉,挺着硕大的胸肌,三头肌与二头肌超级厚实,像炮台底座似的,支起他两根胳膊,使之不能并贴到两侧肋骨。
他话说的很明确,宁可得罪我和杜莫,也不想酒吧惹上麻烦。所以,他得出马收拾一下杜莫或者我,让那个纹着森蚺的家伙顺气。
假如,让看场子的壮汉在得罪一群混混和一个杀人如麻的佣兵间选择,他一定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来吧,非洲复古舞,不错嘛!让女孩们甘愿露**给你,但现在,我得让你在她们面前出糗了。”看场子的壮汉,像个俄罗斯人,他长了一张国字脸,眉毛浓黑粗长,说话时腮帮两侧的肌肉像弹珠似的跳跃。
杜莫与他对视了一下,等他过来挑起打斗。肌肉壮汉走路像只大猩猩,刻意鼓高了胸肌,以此威慑对手,并给自己添些信心。
杜莫深吸一口气,等待肌肉壮汉靠近的空挡,还对一个黑皮肤的舞女扎眼挑逗了一下,那个黑皮肤的舞女,立刻神魂颠倒晃了晃,同时也为杜莫多了几分担心。
肌肉壮汉的大腿很粗,野蛮的肌肉撑胀着镰刀割去裤腿儿的牛仔裤衩,背心吊带像拉力饱和的皮筋般,挂在他强壮的两个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