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
我虽然一身倦意,却对杜莫说了很多,我带领杜莫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地开化他,这对人对己都是有益无害,因为,在炎热的非洲大地上,杜莫是唯一和我靠的很近的人。
“追马先生,您看,您快看。“杜莫突然惊呼,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小皮卡后面的地平线上,出现一辆奔驰更快的小皮卡。四五个手持步枪的黑人,站在小卡车后兜,齐唰唰趴在车顶望向我们。
我心中一震,感觉身下的小皮卡在有意无意地减慢速度,心中登时生疑,难道店主的老婆在我俩离开之后,为了整个吞下我和杜莫的财物,偷偷跑去纠集了店主的朋友们,驾驶卡车追击过来,想在这荒郊野外,把我和杜莫干掉,拿走我们的行李,扒光我俩的衣服,再刨个坑踢进去埋了。
杜莫刚才想掏出的手枪,霎时从屁股后面拔了出来,他一把砸碎小皮卡右侧的玻璃,指着抱在方向盘上的店主说:“快,加速开,不然打烂你的脑袋。你小子比我杜莫还贪财,可惜你惹错了人。”
杜莫怒不可赦,用手枪逼迫着伺机,恶狠狠地咒骂到。“杜莫,警告他别破坏卡车,如果强行停车或破坏交通工具,立刻向他胳膊或大腿开枪,没必要杀他,后面那几个地痞似的追兵,倒算不得什么!”
杜莫对着那个驾车的店主,又恶狠狠地哇啦一顿,同时有些恼火地说。“追马先生,这群家伙太嚣张了,不如让他停下车,咱们原地狙击掉那伙追击者。”
我拿起望远镜,看了看远处追来的卡车,见上面并无军阀武装的迹象,想来尽是些要打劫外地人的本地恶棍,又淡淡对杜莫说了一声。
“不用,把他们甩掉就可以,看那些家伙多是三四十岁的样子,估计都有妻子儿女,杀他们一个罪有应得,就等于毁了一个家庭,殃及无辜的妻儿。”
“嗯!”杜莫不情愿地嗯哼了一声,但并不针对我,而是那些让他恼火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