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背包拖到堂屋,然后走向院子里的水缸,填满子弹的阿卡步枪,和两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就摆在我一旁的横木上,踩着一块略高石板儿,抓起一只湿乎乎的水瓢,便把清水从自己的肩头浇冲下来。
一边清洗着**上的汗渍盐末,一边用眼角扫描四周大树的后面,清水润进皮肤的感觉,让我深深舒了一口闷气。
等回到小木屋的堂室,杜莫和朵骨瓦已经结束了第一番亲热,我十分的疲倦,抱着武器一躺在木板上,便完全进入了睡梦。
到了后半夜,木屋里面又传来女人虚弱的呻吟,杜莫一定在使第二个安全套,否则他不会罢休睡去,受完两次**洗礼,杜莫终于带着冗长轻飘的疲倦,拥着那个干瘦的女人安静了。
不难想象,以朵骨瓦的身体,被肥壮厚实的杜莫压在身下,会是怎样一种铺天盖地的冲击,杜莫不能再像对待酒店舞女那样粗蛮。
那些女人有着丰满瓷实的臀部,周身颤呼呼的皮肉,加上练就两性**冲撞的韧度,自然不会招架不住,终将把杜莫安抚得疲软下来。
可是,朵骨瓦的器官再健全再潮湿,但她骨质比较疏松,皮骨之间没有足够的肌肉和脂肪产生减震的弹性,仅凭我的耳朵便能听出,杜莫并没把这个五十美金买来的**生命完全压在身下发泄,他似乎也在控制着力度,侧身或者把朵骨瓦抱到小腹上,完成这股**之旅。
黑夜是诱惑和奇妙的,这个营业店里的黑女人,几小时前还包裹着严整衣衫,谈笑温婉地领着我们走路,可到了这会儿,却赤条条压在了杜莫身下,迷醉着眼睛呻吟不已。
我嘴角微微一弯,心想杜莫并未骗我,他与朵骨瓦之间,的确有善美的情感,这是一种缠绵,不是以往酒店听到的那种虐肉般的声色犬马。
非洲的大地异常雄壮,太阳早早升冉而起,刺眼的白光撒进小木屋的地板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杜莫还撅着黑屁股蛋儿睡觉,那个黑肤女人朵骨瓦,早已轻手轻脚地抽出身体,端来一盘新鲜的水果,放到我的身边。
我掌握的语言,无法跟眼见这个五官玲珑的女人交流,她低垂着眼睛,似乎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大概在为自己昨夜被男人顶撞出的喘息而有些羞怯。
这显然是个良家女子,她虽未在都市**的洪流中沐浴到时尚,可她尚存留了一颗美好的羞耻之心。杜莫当初肯花钱买下她,并不是一眼看出她的心地,而是这个女人的相貌,属于杜莫喜欢的类型。
这一点,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