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莫憋了一泡尿,奔进卫生间的同时,咬住水果的嘴巴还不忘大喊。“朵骨瓦,看看冰箱在什么地方,里面有没有烤肉。”
我走到每一扇窗子跟前,即可瞭望楼后翠绿的山体,又能鸟瞰侧面整座布阿莱的城池,远处的闹市街中,市民们正熙熙攘攘来回穿行,为各自的生活忙碌奔波。
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杜莫,看到卧室的软床,提起他肥硕的屁股便扑砸上去,紧接着,席梦思一般的床体便发出吱吱扭扭的呻吟。
“奶奶的,上流社会的日子真过瘾,朵骨瓦,朵骨瓦……”杜莫从隔间卧室发出乐不思蜀的声调,召唤着她的女人,这家伙一定是想试试,抱着女人翻滚在上面的滋味儿。
我抽出背包里的狙击步枪,从窗口的每一个角度测试了一下最大射程,以及察看那些可能阻隔射击的掩体。
朵骨瓦提着她蓬松丝滑的黑裙,慌慌张张地跑上楼,进了杜莫躺着的卧室,随着一声女人的呼叫,被杜莫拽上了软床,两人啃着嘴巴翻腾起来。
自打和杜莫见了面,这个女人的黑裙子,不知给杜莫褪掉了多少回。
今夜,朵骨瓦会跟我们住在一起,根据杜莫的讲述,芦雅会在第二天傍晚,被杰森约迪的手下送进这间公寓。我寻思了一会儿,心想该与悬鸦碰头了。
情势的变化,必须尽快通知他,以便做出新的调整和对策。杜莫和他的女人,在公寓里嬉闹了一天,他甚至把扒掉上衣和黑裙的朵骨瓦追得满屋跑,**暧昧的空挡中,视我为一团空气。
虽然那个女子有点难为情,但迫于杜莫的不依不饶,也只能无耐地陪着杜莫开心。我这会儿,一点也没高兴的心思,一个更为严峻的问题,开始在我大脑中盘旋。
黑溜溜的干瘦女子,垂着一对小巧娇圆的**,从我眼前跑来跑去,杜莫光着屁股,卯足了劲儿与她嬉闹。
我又一次看到一个完全**的成年黑人女子,朵骨瓦的小腹很平,那丛细软而又隐约的茸毛,不知给杜莫爱抚、亲吻过多少次,只是,朵骨瓦臀部扁了一些,两条极细的黑腿,倒充满了骨感。
时间的手掌,可以安抚一切,我刚接触黑人女性时,很难对她们有性别的意识,但稍稍接触几次之后,也对黑人女性萌发了美丑观,有了那种男人喜欢女人的感觉。
黄昏的太阳,坠到了楼后的山头,变得又大又红,吹进窗户的风,透着一股春天才有的温暖。此刻,我最为期待的,是黑夜的降临。
公寓内每个角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