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似的。
我掰开芦她的胳膊,抓住她娇弱的肩头,用目光打量着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像检查自己的东西从别人手里拿回时,有没有少了什么。
杜莫提着一大包吃的,张着大嘴笑呵呵地跑上楼,朵骨瓦也跟在他的身后。“追马先生,您瞧,小卡车还给咱们送来了香槟酒和烤肉排。”
朵骨瓦双手扶在楼梯处的门框,远远注视着我和芦雅团聚的一幕。“那个老家伙,想得倒是蛮周到,知道您今晚高兴,特意备送了食物,好让咱们庆祝一番。”
我充耳不闻杜莫的啰嗦,轻轻望着芦雅潭水一般的明眸,过了良久才问到:“他们伤害你了没有?伊凉和池春她们怎么样了?是否依旧安康?”
芦雅听到我的声音,睫毛长长的大眼睛,对我再次扑朔了几下,忽地抱住我的脖子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他们,他们没有欺负我,伊凉她们也很好,我们就是太想你了,害怕你遇到危险。”
我缩紧的心头一下轻松下来,捧住芦雅稚嫩俏脸的双手,抬起粗糙的拇指,刮掉她眼角的泪珠,轻轻对她说到:“哈!你也算海魔号上一名小海盗了,这么容易哭鼻子可不行啊!”
芦雅破涕为笑,这才用粉白的小手背,抹掉滑到嘴角的眼泪,抽噎着朝杜莫和朵骨瓦呆看。
杜莫露着雪白的牙齿,黑亮的脸蛋儿鼓得老高,正像一块广告牌似的,站在我身后探着脖子,冲着芦雅发笑。
“先生,你牙齿好白!嘿嘿。”芦雅知道杜莫要逗他,反而喧宾夺主地调侃起他来。
杜莫忙闭了一下嘴巴,对芦雅笑着说:“嘿嘿,我就当你夸我。来来来,这是我的情人朵骨瓦,她漂亮不?”
芦雅又抽噎了一下,乖巧地点了点下巴。“嗯,漂亮!”杜莫听完哈哈大笑,乐得屁颠屁颠,朵骨瓦和芦雅彼此微笑着,点头示以问候。
“朵骨瓦,你快去拿酒杯和餐盘,咱们一边庆祝一边交谈,今夜要高兴个彻底。”
朵骨瓦很听杜莫的话,她永远是那么顺受,女人的这种顺受,若遇上心疼他的男人,会幸福一辈子;反之,则是不幸一辈子。
酒桌上,杜莫喝了很多香槟酒,他脸蛋微红,搂着坐在身旁的朵骨瓦,不住用沾满酒精和肉油的嘴咗这个黑女人的脸颊,朵骨瓦虽然有些难为情,但也只能承受着杜莫的强吻。
“追马先生,您看芦雅这个丫头,比咱们当初离开海魔号时壮多了,那会儿,她看上去可没现在这么结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