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问我有没见到宝箱,问我那种一翻开箱盖儿满眼尽是璀璨闪光的宝石,像捧大米似的捧起一把在手心儿里是何感觉。看他那样子……”我话说一半,便不再继续说下去。
“哦?真得!哎?哎?我说追马兄弟,真有那东西啊?你见了?”悬鸦缩着脖子,四下瞄了几眼,忙略微倾向我,小声问到。
“只要我在,梦就在。”我冷冷地说。悬鸦何等聪明狡诈,他自然听得出我的意思。
只要我追马不死,那笔财富就有被抛出来的可能;若是我追马有何不测,那白花花亮闪闪的宝石,就永远和碎石、乱草埋在一起,谁也别想发掘它的价值。
那座荒岛如此庞大,我的记忆是唯一的藏宝地图,只要我不开口,任何想翻遍荒岛找到那笔黑金财富的人都是妄想。
“哎呀!啧啧,好,好啊,好兄弟。”悬鸦虽然蒙着脸颊,但我仿佛感到,这家伙的嘴角,已经淌出了口水。
“唉!”我长长叹了口气,显出一脸的凝重。“追马兄,有什么心事?尽管倾诉,我悬鸦能帮之处,必然是不遗余力。”
迎着轻柔的丝丝海风,我抬起头望向了远方。“这几天就要爆发一场激烈的海盗大战,可我还不清楚敌人是谁,面对的劲敌,又是何等厉害的角色。所以,心里甚是没底啊!”
说罢,我一脸苦笑地摇头。“呵呵,呵呵。”悬鸦见我如此,知道我的意思,忙释然笑道:“追马兄,我悬鸦从不关乎别人的生死,若换做平日,我只管杀人,然后领了佣金走人。不过现在嘛,咱们交上了朋友,我就不得不破例了。”
我没有说话,耳朵却像野兔似的支楞起来。“这场厮杀的起因,可说来话长。”悬鸦拽回了鱼线,又重新用力甩的更远,他想了想说到。
“咱们屁股坐着的这艘大船,当初可是独霸印度洋的海盗王之船:海魔号。现在的老船长,也并非真正的海盗统领。人嘛,有了丰厚的财富之后,便把个人死生看得很重。”
很显然,命中水冒充悬鸦时,也曾对我提到过这些,现在想想,命中水的话语,确实是虚虚实实,令人难辨。
不过,听眼前的悬鸦如此一说,至少海盗争权这一点,是可以相信的,悬鸦和命中水是两个仇人,他俩不可能统一了口径来骗我。
“所以呢,海盗真王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便提走了船上一半的财富,隐匿到了索马里。另外一半财富,仍然留在船上,以便用来压制印度洋海域内其它海盗的兴起。”
命中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