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在播月荡过去的一瞬间,用FN57手枪射她几下,可浓重的水雾,已经飘升上来,拉住绳索悬飞的播月,身体也已若隐若现。
万一估摸不准她的位置,没能用枪将她打死,等到她荡了过去,与阿鼻废僧联手,快速干掉凋魂门螺之后,他俩便会顷刻朝我杀来。
吸饱水分的树杆,有如一根助力跳板,将我瞬间下蹬的双教灌足了弹力。我将手枪迅速插回挂兜,借助蹲伏之势,朝那根被播月坠得笔直的钩山绳扑抓而去。
播月悬荡的绳索,刚甩到与我对称的位置,我凌空扑来的身子,便如一只跳猴,砰地一声抱在了播月的身后。
“嗯哈……”我的嘴巴和鼻子,靠在播月的右脸蛋儿上,对她蒙在帆布下的香腮,深深嗅了一口。
同时,我用双手和双脚,分别抱锁住播月夹在绳索上的双臂和双腿,尤其不给她拔出月牙割刀的机会。
一股低沉凶恶、冰冷刺骨的沙哑嗓音,从我的嘴唇间,缓而不紊地迸出。“You,Playthegamewithme!”播月浑身惊得一抖,知道自己被人偷袭钳住了身体,她急速挣扎了两下,却不见什么效果。
“呃啊”一声几乎震破耳膜的凄厉惨叫,从播月蒙着帆布的嘴巴迸发。
这声惨叫,有如巫女厉鬼的尖尖手指,仿佛可将笼罩在整座山谷上空的阴暗扯碎。
播月那白皙脖颈上,被我用蛮劲的牙生生撕咬下一大块儿皮肉,疼得她浑身酷似电击。
“呵啐”!我只觉得舌苔味蕾上腥咸黏糊,便将噙在嘴里的那口人肉,狠狠吐了出来,一口猩红像流星,斜着抛坠下幽然迷幻的水雾。
播月毕竟不是力量型杀手,她虽然身手敏捷、招招致命,可若是给我这种大蛮力型对手从身后夹持住,尤其是在高空飞荡的钩山绳上,想在一时半刻脱身极为困难。
我俩两侧呼呼生风,纠结在一起的身子,如同一只人肉撞锤,已经完全失控,也不知会猛烈碰磕在水雾后面的哪一棵望天树上。
播月心中知道,我的双脚和双手,都用来搂锁她的四肢了,所以,我一时对她也造不成致命伤害,只能利用在其身后的优势,一口一口吃光她的脖子。
当我吐出嘴里的一口肉,准备再去撕扯她脖颈时,这个痛不欲生尖叫着的女人,突然中止了声音,用后脑朝我面门猛磕。
我毕竟不是长颈鹿,与播月身子贴得如此紧密,一时也很难避闪,左脸颊颧骨给对方砰地砸了一下,顿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