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很清楚,不管是谁追杀谁,那两个家伙在这漆黑的夜里,谁都不会再爬上岩壁逃走。
如果僵持到了早晨,有了足够的光线,这两个家伙更是不敢攀岩了,因为他俩已经相互盯死了对方。
我此刻只需等待,等待着天亮,等待着他俩之间角逐出一个胜利者,而后成为我枪下的亡魂。而我,正是那个躲藏在一处静观河蚌相争的渔翁。
即使那个正被追杀的人有可能是杜莫,我也不能一时脑热地深入进去。万一那个追杀者就是恋囚童,他白天躲在高处的岩壁上,已经用狙击镜孔细细观察了这个犹如死胡同般的角落,以他的实力,凭借地利上的优势,同时干掉杜莫和我的可能也是存在的,而且概率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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