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吧,让你有幸做我刀下的亡魂。”我手背上的剧痛,如被毒蛇撕咬了一口,又听他如此幸灾乐祸的语调儿,心
头不免怒火中烧。
“这感觉真他MD爽啊!”我疼得龇露出满嘴的牙齿,不让他有任何心理上的优势。可我说话一完,这家伙又将已经扎进我手背肉里的K刀下
压,疼痛感再如第二波电击似的传来。
“呵呵呵,那前辈我就让你爽个够!”我心里很清楚,在这么被动的僵持下去,手背非得落下残疾。
我硬生生地忍受住手背的痛楚,又一次运足全身的蛮力,上身后倾,以便增大反击的动作幅度,准备第二次膝击他的小腹,一下将他的
膀胱击爆。
但我知道,这么直白的攻击,对方必然会身体肌肉收缩,要么躲开我的攻击,要么虚势承受一下。当然,如果那样的话,我的爆发力就大大
失去威力,别说一击令他倒地,就连疼得他叫唤一声也不可能。
于是,我在膝盖再次提起的瞬间,转而幻化作了虚招儿。“嘭”地一声闷响,我的额头一下撞向了对方脸颊的颧骨。
因为这个家伙身体格外硕大,他的上身较长,我很难用额头砸破他一只眉弓。可即使这样,我的攻击也另他的颧骨辍起一块儿肉皮。
“嗯哼哼……”但我万万没能想到,这家伙是个脾气暴躁的狂人,疼痛激起了他的愤怒,他居然也用额头向我的面颊砸来。
“嘭嘭嘭……”。我俩谁都不让对方半步,硬碰硬地干了起来。此时此刻,我只恨自己没有水牛那种坚硬锋利的犄角,不然非要戳穿他
的脑壳。
昏黑之中,我已经感觉自己的额头阴湿了大片,一定是皮肉碰烂后冒出的血液。
刚开始与他额头对撞时,我还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可激烈撞击了几下之后,疼痛就变得麻木,渐渐发黑的两眼前面,出现无数蹦跳旋
转的星星,而我的大脑也愈发得昏沉。
我意识里清楚,跟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以一种歇斯底里的死磕方式打下去,自己并不占优势。而对方又是那种被激怒后厮杀起来不要命的
性格,我若再不转变,即使最后弄死了他,自己也得落下一身极度严重的伤害。
“MD,猎头一族是吧?很了不起是吧?跟我斗?我磕死你……”这家伙见我怕疼示弱,一边用额头主动向我额头砸着,一边嘴里发狠似的
说着。他情绪好像越来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