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矮胖男子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倒吸几口凉气。“再不赶紧爬,我立刻打爆你的头。”说话间,我唰地一下掏出手枪,顶在矮胖男子的头心。
见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这家伙立刻又像只刚注射吗啡的小胖龟儿,蹬扒着四肢爬跑起来。
险恶难料,我们离开原地不足五秒钟,嗖嗖嗖嗖嗖,一排机枪子弹,就在我们刚爬过的泥痕上划处一条弧线。倘若当时再墨迹上几秒,我们三个人当中,指不定谁的两条腿就给截断了。
“崩,崩,崩崩……”和我一模一样的沉闷枪声,从玉米地另一侧传来。我心中非常清楚,是悬鸦在狙杀收割机上的驾驶雇工。
原本以为,悬鸦迟迟不现,很可能是绕行到了那些围堵我们的庄园护卫身后,一一清除掉埋伏的狙击手之后,再射杀掉机枪手,我们就可以继续往前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