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鸦的大概位置,就用机
枪乱扫进行压制,而那些步枪突击兵,也趁机往里玉米地里面推进。
这种战术不再是过来包剿,准确地讲,就是蚕食战术。如棋子般,一点点地推进,每进一步,就扎下根基,让对方在
这种战术不再是过来包剿,准确地讲,就是蚕食战术。如棋子般,一点点地推进,每进一步,就扎下根基,让对方在
明,自己在暗,以静制动,直到把我们不断压缩在枪口下。
我又一次提起瘫软的矮胖男子,要他紧跟其后。接着,我将这名断肢游客的尸身背起,矮胖男子抱着一条人腿,同我并
肩倒退着小跑起来。
“英雄,我想吐。非得抱一条这么吓人的东西吗,这会儿若不是大白天,我早昏厥过去了。都怪我那老婆,平时硬拉我
陪她看什么狂尸归来之类的电影,这下弄成真得了。我从几岁就胆子小怕吓,以后再上了年纪,指不定哪天做噩梦吓出个好
歹,落下一身病根儿。”
矮胖男子抱着血淋淋的人腿,惊悚如一盆冰水般,将他从头到脚彻底浇透了。他跟在我身侧,不断地嘟囔着。或许,这
种自言自语本就是他已经吓疯了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