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车停在了这几个老头身旁,他们似乎并不关注这辆豪华轿车,更谈不上关注我们。我从车里走下来,那个送完果汁回楼去的女人,我认识她。那晚我和悬鸦弄瞎了埃伯伍之后,晚归麦西伦酒店,遇到的吧台服务小姐正是她。她当时还义正言辞,说自己是良家妇女,让悬鸦放尊重些,并抱怨值班耽误了她和男朋友一起参加Party。现在看来,她的男朋友很像是这几个糟老头。
司机小伙像请安似的,对几个老头主动打了招呼,便带着我们进入一栋公寓单元门,准备乘电梯上去。
“!拿一颗麻将牌都手指颤抖,留着力气抠女人吧,还砸相机,我一只手都能掐死你们四个。”司机小伙儿刚才打招呼时,那四个老头都没正眼瞧他,小珊瑚却很不乐意,站在电梯里愤愤骂道。
“别瞎说,那几位和扎密尔老总有交情。刚才说话的黑人老头,可没少托扎密尔老总出手,铲除过很多异己。”司机小伙儿很谨慎地提醒小珊瑚。
在福卡普整条宝石经济命脉上,小珊瑚的地位,实则远远高于司机小伙儿,若是无人的场合,扎密尔恐怕对小珊瑚也要敬畏三分。但司机小伙儿根本不了解这些,他还拿小珊瑚当小弟弟一样看待。
小珊瑚很不满意司机小伙儿跟他说话时的口吻,他又叛逆地说到。“怕什么,改天我拿相机去拍,拍着了我就互联网。不管他黑人白人,值得市民爱戴,那他就有市民赋予的权力。不履行职能干操蛋的事儿,那他就是个糟老头,拿权力恐吓我,还不如放个臭屁能熏到我。”
司机小伙儿愕然了,他好笑地摸摸小珊瑚的黄毛脑袋,更是老姿态地说:“小兄弟啊!你也就说些孩子气话,社会上的事情你不懂,你还太幼。真要那样做了,等于给扎密尔老总添麻烦。到时候,别怪我不手软。”
小珊瑚听完不旦没生气,反而被司机小伙儿逗乐了。“正是因为有太多你这样的人,才让屁变成了杀气。”
黄毛小子的玩笑,含义颇深。小珊瑚是什么人,他是九命悬鸦培养起来的忠实度200%的副手,在多少险恶时刻扭转生死。性质上说,他就是悬鸦的分身,别说司机小伙儿,就算扎密尔自己,都不敢动黄毛小子半根毫毛,真要动了,那无异于伤了悬鸦一条命,后果的严重性,可想而知。
电梯直升到十七楼时,叮一声开了门。走廊口立着一个警示牌,上面写到:“闲杂人等,不得非请自来,否则一律从窗口下去。”
很显然,这栋楼房的整个十七层全被扎密尔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