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
我依靠着大树和岩石的掩护,小心而快速地往山间移动,为了更快地找到那支被武装押运的驮队,我甚至爬上了一颗大树,利用手中的钢弩上的狙击镜孔去窥望。
刚才经过我这一侧的那组斥候,每人手里抱了一支德拉贡诺夫SVD狙击步枪,假如不是我预先察觉他们,看着他俩从我身边走过,那么此时的我多会遭受射杀。可想而知,假如我为了打到一只野味儿而爬上一棵大树,而恰巧又被手持那种枪械的家伙发现,我势必会成为第三只被射穿的山鸡。
“咕呜咕,咕呜咕……,咻咻咻咻……喳喳喳喳……”几只受惊的山鸟,从山谷中的树冠层中高飞而起,直奔东南而去。我嘴角泛起了一丝笑意,因为我已经用狙击镜孔注意到了那里。
六匹鬃毛长长的矮脚马,在繁茂的枝叶后面若隐若现。这些马匹被涂抹了炭灰,除了马腿上面,每匹脚力十足的马儿周身都插满密密麻麻的小树枝。即使这种伪装很严密,但我仍看到马背上驮着几箱子重物,被油布和塑料布紧紧裹着。
六个护送驮队的汉子,人人背着一只AK47步枪,他们腰上不仅挂着一把开山刀,还各自别了两只手枪。看到这些情景,我心里更是高兴。只要把这几个家伙悄无声息地弄死,这些货物和马匹都是我的。
然而,当我看到驮队后面还有一个怀抱M25狙击步枪的家伙时,我的心彻底凉了一大半。我甚至生出了放弃这次偷袭的念头。因为,那是一个戴着兽皮面具的家伙,他的兽皮面具的鬓角,挂满了一绺一绺的绿色鬃毛,我可以一眼就认出,那个一名赛尔魔佣兵。
这支非法入境的走私驮队,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进入云南的大山。难道他们是想报复守卫疆土的边防战士,对他们来一场血腥的猎杀,以泄心头之恨。
被分配在斥候里的两名佣兵,极可能就是这名赛尔魔佣兵的副手。对于任何一个国家的边防来讲,这种小规模的非法入境,看似几名持枪流寇,可一旦与驻防武力动起手来,在明白怎么回事之前,不知要牺牲多少边防战士的性命。
这就好比几名业余拳手打黑拳,在一方不知情的情况下,另一方偷偷更换上一名世界级的职业拳手,后果可想而知。所以,假如守护云南疆土的战士不了解这一点,没有从军部深层及时调遣重量级的杀手过来,可真要吃大亏了。
客观地讲,一名货真价实的赛尔魔佣兵,在对手没有防备的前提下,一天之内干掉二十名边防战士不算什么稀奇。我以前在东南亚当佣兵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