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个外来者,适应不了这些已经稀松平常的人际关系,当真了起来。
“我刚才为什么骂你乱撒尿,你真以为老子故意找你茬儿吗?咱们这批货物的客源里,多是些明星大腕,真要遇上口叼的,挑咱们这批货的毛病,谁负责?不客气的说,要是为这事儿惹上争议,老板砍掉你老二的可能性有多大你自己掂量。别觉得我之前总做队长压着你,你要真比我有头脑,老板能不清楚嘛。”
吉尼贾最终又把阿帕昆震住了,他把话绕来绕去,就是要让阿帕昆明白,虽然这趟走私由赛尔魔佣兵代替了自己原有的队长职务,但你阿帕昆也别忘乎所以。
我躲在山岭的斜坡上,悄悄跟着这条在浓密树枝间偷偷前进的驮队。这时的天色,已被夕阳染红。大山的林木之中,鸟叫声渐渐少了。我出来打猎之前,临走在竹楼留了便条,告诉芦雅和伊凉,晚上我若是回不来,就让后山学校里的女教师过来和她俩一起睡,毕竟那女孩二十多岁了,可以很好的照顾两个小妹妹。
要想干掉这支走私的驮队,只有一种办法可行,就是在黄昏和黑夜交替的三十分钟之内,先干掉两翼的斥候。然后再利用黑夜,偷袭运输驮队。直到把他们一点点的蚕食掉。
前面的山路越走越崎岖,最先被我觉察到的那两个斥候,在前面交错缠杂的植物下走着。“古卜鲁,你确定是这条路线吗?我怎么感觉咱们走进了大山死胡同。前面的山壁又高又直,要是过不去的话,就得再花费一天时间往回返。我希望你别挑战我的耐性逼我杀人。”由于天色越来越暗,斥候里的佣兵渐渐走得不耐烦,开始质疑身后跟着的同伴。
“哎呀,你们这些佣兵,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忘恩负义啊!咱们入境云南以来,在大山里走了五天了,你遇见一个边防战士没有?要不是我路线领得好,咱们早瞎眼撞到关卡上去了。再者说了,这条路线确实险恶难走,但也是你们的头目要我选择这条最隐蔽的路线的。再走半个小时,咱俩就归队,等明天晨曦时分再走。抹黑走山路非死既伤,我可有过教训。提前声明,到时你可别逼我。”
斥候里的佣兵没有说话,他看了看手腕上钟表,大概也知道距离归队的时间就要到了。借助昏幽幽压下来的光线,我越来越近地靠近他俩。
淡白的月亮提前挂上山头,晚露已经使树叶变得微微潮湿,我压低了身子,缓缓蹭着低矮的灌木斜着贴近目标。若是换在白天,恐怕三十米左右就很容易被那名斥候佣兵察觉。但现在,我与这两个斥候隔着层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