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00万人民币。当然,穷而不坚和富而不强的人们,总是可以慷慨地消费掉它们。
我虽然很需要一笔钱,但这些毒品却无法充当现金。我多么希望这些小药片是一颗颗的宝石,假如那样的话,我把它们藏在这样的深山老林,取而用之又是何等的便捷。
最后,我不得不把这些毒品从箱子里统统倒出来,用匕首割开包装后,分别塞进那几具死尸的胸腔,再一齐埋进潮湿的土壤里。腐烂会让它们变成肥沃的土壤,长出美好的绿色。
栓在不远处的六匹矮脚马,差不多也吃饱喝足了。我把从死尸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每一件的口袋掏了两遍,除了子弹和伪造的中国居民身份证,也找不出什么了。有些沾满污血的衣物,缝补之后能穿的,我也打算带回去。
最后,便是那个赛尔魔佣兵的尸体还没被搜查,裹在他尸体上的衣物,也是比较完成的,没有遭到野兽的撕咬。自从在云南暂居以来,我一直想买一套正规的军用丛林迷彩装放着,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看来,我几乎有两件可以穿了。最先被钢弩射死的那名斥候佣兵,从他身上往下扒衣服时,就很中意他这套美军U全地形数码迷彩服。在以前的佣兵营地,常有士兵穿着这种品牌的迷彩套装炫耀。但服装穿在他们身上没多久,上面就多了弹孔。
赛尔魔佣兵身上,穿着的衣服更令我欣喜,竟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现役CUUMARPAT数码丛林迷彩服。一边扒着这家伙的衣服,我一边不自觉地好笑。看来,美国人已经很聪明地把他们的大兵形象神勇化了。这一点,即使刚入伍的美国新兵,在没有舔舐到“世界肛门”之前,也这么认为了。在经历过血肉战场的老兵眼里,身边总是需要一群被政治文化麻醉了的“追星族”,一群用脑袋去试探冷枪的炮灰。
但我脚下这名拜菌匠,身穿这样的迷彩装,其用意则叵测的很。我甚至在想,他一旦脱离了走私贩毒的驼队,会不会冒充一名美国大兵,在云南的山里乱跑。等那些怒目而视的边防战士瞄准射杀他之前,拜菌匠甚至可以坐下来,利用对电话请示上级,然后上级请示外交部的时间差,吃完一个牛肉罐头。
当我把赛尔魔佣兵的尸体翻过来,才发现他脸上中了三枪,血流满面的五官,被淤血憋得发紫,酷似一个哭泣的僵尸。
翻找他身上这套迷彩衣服的口袋时,同样找出了一些子弹和证件。但我最不希望看到的证件,还是看到了。五张带着几日前就干涸了血渍的军人证书,被这家伙塞在口袋里。我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