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皱起眉，一副被恶心到的模样，满脸嫌弃地看着秦缓，“不是吧？你要不要脸啊，扁鹊？你们除了都是男人，还有其他共同点吗？”
慕晚晚：……
卡牌上的性格描述果然真实，甘宁在某些时刻那是真的固执啊！
秦缓像听见了傻子说话，不动声色地拉开和甘宁的距离，皱了皱眉，懒得和他争辩。
他的名气声望早已经成了定局，还不需要甘宁来肯定他曾经的辉煌。
慕晚晚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从背包里提出了实体化的卡牌册，默默抽出秦缓那张卡牌，默默飞给了甘宁。
“喏，你自己看吧，这是秦缓的卡牌。”
“切，他的卡牌还不如我呢，他一个文弱……”
嘲笑的话还没说话，甘宁的表情顿时僵住了，难以置信的凑近卡牌，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了起来。
“……在从前他有个更常见的称呼，名为扁鹊，扁鹊？你是扁鹊？！”
甘宁震惊了。
“R卡的扁鹊？！”
甘宁更震惊了。
秦缓：……
他因为不是文官武将而被分配到R卡的卡池里已经很耿耿于怀了，为什么这头蠢驴还要一遍遍强调？！
甘宁看看卡牌，看看秦缓，再看看卡牌，再看看秦缓，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一会，他才涨红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靠！”
慕晚晚很能理解他的心情，就好像你一直以为的全班倒一同学，突然有一天别人告诉你，那个同学实际是个学霸，还考进了北大。
原来小丑竟是你自己。
甘宁立刻变了脸色，嬉皮笑脸的主动凑到秦缓身边，“扁神医，请问我最近浑身发软，打架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力气是什么原因？”
秦缓嫌弃地往旁边挪了挪，仍旧是闭目养神没睁眼，冷淡道，“肾虚。”
甘宁彻底沉默，心里对扁鹊的滤镜也彻底破碎。
这人，也没有传言中那么德高望重啊，反而……贱的很，甘宁心里这么想。
在秦缓这碰了钉子，甘宁也学着他开始闭目养神，牢房里有扇小天窗，日头从东升起，正午时候小天窗里洒下来金灿阳光，慢慢的，又向西边斜去，直到光线越来越弱，牢房里也越来越昏暗。
慕晚晚在牢里要待傻了！
以前在家吹空调刷剧玩手机，能宅一个星期不出门，现在只在牢里待了大半天，她就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