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的了。
怎么不早点多派些官兵,把匪窝剿灭了呢,拖到最后拖出了个大祸害。
“县主还是保重自己的身体吧,你的命现在可经不起哭。”
秦缓端了碗补汤过来,一股浓郁的中草药味,慕晚晚把碗放在桌边,朝秦缓扬了扬下巴,“县主再睡会吧,我和秦缓先去忙了。”
县主只抱着那块腰牌,双眸无声的流着眼泪,眼神呆愣愣的,盯着桌角一言不发,毫无生气。
秦缓带上门,转身看着慕晚晚,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慕晚晚看他那眼神就知道他想说什么,立刻主动承认道,“我知道,她现在重伤还没好,受不得刺激,可我要是不跟她说出真相,等咱们一转身,一个不注意,她肯定就撞桌角撞柱子撞死了,你信不信?”
秦缓自然是信的。
县主要不是性格犟,这么多年也不会就认屈长为一个人,之前和怀颖夫人因为男妾闹矛盾,也是因为那个男妾长得和屈长为有几分相似。
她宁愿在府里收集一大批和屈长为相像的人,也不愿意走出心结,接受新的人。
“只是,未免太惨烈了些。”
秦缓垂眼,眸色中有些怜悯。
“我们看着是惨烈,但对于县主来说,最后的一丝希冀彻底破灭,也比一直压在心里,让她时时刻刻想起来痛苦纠结的要好。”
慕晚晚非常理解的摇摇头,“她哭一顿就好了,狠狠的大哭一顿,心里的枷锁也就哭开了,既不会寻死觅活,说不定还能帮上我们。”
秦缓抿了抿唇,出于医者的悲悯,还是嘱托道,“虎符的事别急,先让她缓缓。”
“我当然知道,我又没那么残忍,刚给了她这么大的打击,立马就追问虎符的事了,那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嘛?”
慕晚晚边往前走边朝秦缓挥了挥手,“我要接着去练武了,有什么事再叫我。”
天色已经大亮,东边橘红色的日头正缓缓升起,带走了清晨的清润薄雾,开始能感受到太阳的热温了。
慕晚晚又回到了空草场上,顾元铮正一步一步的踢着腿,嘴里还有模有样,气势十足地喊着号子。
见慕晚晚来着,蹲坐在旁边的甘宁站起身来,咧出一笑,“我还以为主君回卧房睡回笼觉了,没想到,是我狗眼看人低,哎呀,主君今日形象之光辉,真是亮瞎了我的狗眼啊!”
慕晚晚白了他一眼,“少看不起人,从明天开始,我每天都会这么认真努力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