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在两位同学的坚持下,姜不苦勉为其难,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他们两位挨挤在一个位置上坐了下来。
此刻,周围的人已经坐得七七八八,另外还有零星的人员入场。
最开始,也就同排相邻的学生看见了他,感觉非常新奇,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除了在典藏阁,其他地方几乎从没见过姜爷的身影,于是他们便悄悄示意前排或后排的同伴,都把这个当成稀罕事。
互相传递之间,周围很大一片区域就都知道万年老宅姜爷今天居然也来了,隔得远的甚至站起身来探头张望,似乎在确认真假。
这么明显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讲演台上的人。
虽然外貌基本都很年轻,但实际年龄大多都是在场学生的父亲辈甚至爷爷辈的人了,而他们这些人绝大多数还有一个,都是六一学院的毕业生,都是师兄师姐的身份。
他们在这里当学生时大多都是二三十年前甚至更久以前的往事,姜不苦这一百多年见过的学生实在太多,不是特别出挑的,他唯一的印象只有“比较脸熟,应该是某一届”。
可反过来,他们对姜爷的印象可就太深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都有些意外,全部下了讲演台过来问候,还说这里位置比较偏,让他去台上坐,待会儿讨论问题的时候他也方便给后生晚辈们提些意见。
姜不苦摆了摆手,依然大马金刀坐着不挪身,道:“我就是来听听,不发言,也不发表意见,你们做你们的,我坐在这里就挺好,去吧去吧,别理我。”
众人只得作罢,再次回到了讲演台上。
有几个非六一学院毕业,从其他渠道成长起来的,见大家脸上都有些遗憾不舍之意,忍不住就道:“你们既然对这姜老有些念想,这里完了私下里找他聚聚也行啊,这点时间咱们还是有的。”
一人摇头道:
“不娶妻,不交友,姜爷把一生都奉献给了学院,他把学院当家,学院就是他的家,他在学院可是独一号的存在。
想跟他攀私交的人多了,可从很多年前开始,即便校长也不能无缘无故去扰他清静。如咱们这样毕业多年回母校办事的,每年都不少,但却没人会贸贸然跑去典藏阁打搅他。
能在这里碰见是缘分,私下聚会什么,就不要想了。”
周围再度清静下来,姜不苦这才对身旁两位同来的学生道:“这就是为什么很少参加这类活动的原因,打扰别人,自己也不得清静,我若不是跟你们混进来,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