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来人,“你,你是何人?敢擅,擅闯衙门,来人,给,给我拿…拿下!”
他说句一向结巴,一紧张结巴的就更厉害。
身旁的侍卫刚想上前,白衣男子掏出怀中令牌,“我乃大都朔风候纪伏,你是宁城县令刘伟?”
“朔,朔风候!”刘伟显然不信,信步走到他跟前细细查看,接着就是扑通的跪地声。
“候,侯爷,都是小,小的眼珠,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不记,不记小人过!”刘伟断断续续的求饶。
纪伏瞥着他,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本候来此是为抓捕逃犯,你立刻封锁城门,若是晚了让人逃出去你便自己进京与陛下相说吧!”
“哎,快,快快,立刻让人封锁城门!”结巴县令踢了一脚旁边人吩咐着。
那小厮不敢怠慢立刻起身往门外去,“敢,敢问侯爷,您要抓的逃犯是谁啊!”
纪伏收了刀,走至桌前坐下,刘伟也从面对门口变成了面向桌前跪着,纪伏睨着他,嗤笑道:“宁城最大的赌坊坊主王柯,你这个县令不会不认识吧?”
纪伏抬脚往后考去却踢到了个硬邦邦的东西,解开桌布正是刚才县令把玩的檀木箱子,他一挑眉将刀置于桌上,伸手去抱那箱子,异外的沉。
“哐嘡!”一声,箱子重重的摔在桌上,刘伟面如死灰的看着箱子。
“钥匙呢?”纪伏沉声问道。
刘伟颤巍巍得从袖子掏出钥匙举过头顶,纪伏拿起开了箱子,如他所料。
“哼,你这东西怕是比你一个月的俸禄只多不少,还有何处藏匿了钱银,都是从何处得来的?王柯的赌坊一年给你进账多少,让你将宁城管理的如此荒唐无度!”
“臣冤枉啊,侯爷,臣绝无贪墨,这确实都是王柯给我的,但是臣发誓,臣一点都没敢用!”刘伟匍匐在地上,声声都将自己与贪官的名声拉开。
纪伏直接将箱子推到地上,满屋子散落着金银,他丝毫不信刘伟的话,“本候再问你一句,还有多少银钱藏匿于何处,你若是不肯老实交代,那本候自己搜出来便是罪加一等!”
刘伟知道自己瞒不过纪伏,只能带他去到后院。
一旁早逃出来的小厮,在离衙门两条街的地方拦住了要去府衙的王柯。
“怎么了?”
“朝廷的人已经进了衙门,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出门躲一阵吧!”小厮把衙门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王柯点头提醒小厮注意安全二人便再路口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