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姐别着急啊,这小太监说辞与皇后娘娘的婢女供词不一致,这婢女刚才说自己抱着画卷放到了偏屋,臣妹我也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就说明这画在那时候还在,看来……是这太监手脚不干净,潜进娘娘宫里偷走了寿宴图。”
权宜出声,阻止了权霏霏,装作一副被太监大逆不道吓到的样子。
“依臣妹看,这人手脚不干净,那婢女也不见得与此事无关,我看就将二人一并送去严刑司好好拷打一番。”
那小太监那见过这般阵仗,当即吓得一股脑的交代了权霏霏说的话:“七公主可别冤枉了奴才,这分明就是您让我抱着画卷出门,就算您给小的十个胆,奴才也不敢调换给皇后娘娘的贺礼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本公主何时说了,你莫要栽赃!”权霏霏没想到权宜稍微一激,这小太监便什么都说了,气不打一处来,厉声为自己辩驳。
“皇后娘娘,定是这小太监知道死定了故意拉霏霏拉水,这贺礼数月签霏霏便已准备,绝无半点掺假啊!”舒贵妃帮腔道。
权宜看戏看的差不多了,起身向皇后道别:“皇后娘娘,儿臣有些困倦,许是风寒还未好,既然事情已经查清,儿臣便先行告退了。”
皇后挥手,让她退下。
月光洒落大地,与宫中长登交相辉映,权宜踩着月光站在御花园的亭子前,望着水中倒影的皎月,清风拂过带起涟漪。
“小七!”身后突然有人唤她。
她回过头时,就见一身白衣长袍的权裴向她走来,权裴是一向都是这般温柔亲切,如沐春风一般,是权宜儿时的白月光。
“二皇兄,你怎么也出来了?”
“里面太闷,没什么意思,看你出来就跟着来了。”权裴在她跟前站定,温柔一笑。
“二哥是来找我的?不跪,我也确实有事跟二哥说,二哥不找我我也会找机会同二哥谈谈的。”
权裴蹙眉,有些好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面前原胆小有些怯懦的小妹妹变的沉稳内敛,处变不惊,今夜这事看似不大压迫感却十足,她也能轻松应对,他当真是有些好奇她会跟自己谈什么。
他撑在栏杆上,看着权宜,问道:“你要同我谈什么?”
“今夜这事,皇兄怎么看?”权宜试探的望向权裴,试图捕捉他的每一举一动。
权裴是有大智慧的人,虽性子谦和了些,但心中的谋略抱负不比其他人差,上一世他远离斗争也只是不愿见杀戮,但若让他认清事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