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你这么说倒也不无可能。”
她转过身问道:“你可有对策了?”
权文锦邪笑一声,走至她跟前:“母后,如今父皇担忧权询的安全,明日祭祀结束后必定会立刻返京,到时候我们可以……”
权文锦小声在她耳边密谋,权文殊也停了哭声,凑过去听他们的计划。
半晌后权文蹙着眉头:“母后,上次儿臣只是找了此刻纪伏便屠了唐庆的人头,这次若是让他知晓……”
“你!”皇后气结,指着她无语凝噎,“那你说怎么办?你又想要东西,你又担忧着担那,真不知道我为何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连权霏霏那个刁钻丫头呀都不如!”
“母后,皇姐担忧也无可厚非!”权文锦出声劝和,又回过头看向权文殊,“皇姐,这事是尤辛干的管我们什么事,我们这只是为二人找了机会!纪伏她他怪不到我们身上。”
权文殊听他这么说觉得很有道理,点头:“那等父皇回京以后我们便动。”
回到权宜的禅房时,小荷为二人倒了茶,饭菜摆在桌子上,权宜闻着饭菜香这才觉得有些饿了,将东西递给纪伏后,赶紧吃饭。
纪伏看了眼扭扭歪歪的字迹一阵无语,“这不会就是你抄了一早上的抄的佛经。”
权宜夹菜的筷子一顿,无奈的看向他:“都说了,这是大理寺少卿的手笔,你不是说你能模仿人字迹,给我写张纸条送去权霏霏房里,父皇明日就回京了,得赶在这之前将他俩的丑事揭开!”
“好,写什么?”纪伏拿着纸去了手桌,蘸好笔墨看向她。
权宜手撑着下巴,思索一下,突然笑出声:“今夜子时,后院相见,柳!”
“就这么简单,你确定权霏霏回去?你又如何引柳元来!”纪伏觉得有些简单,怕她谋划一早上心血白费。
“柳元!”权宜不屑的嗤笑一声,“他那个脑子,只需要找个小僧人告诉他,我在后院等他,他一定来!”
纪伏蹙起狭长的眸子盯着她,酸溜溜的说道:“我竟不知公主的桃花这般繁茂,仅一面便让大理寺少卿如此青睐!”
权宜想看怪物一般看着他,探究的眼神让纪伏不自觉的眼神闪躲,“侯爷,你身在万户门,穿梭与各路人马之间,不会不知道他这个大理寺少卿是如何得来的吧?攀附女人,攀附权贵,这次坐上了这个位置,偏生还红哄的我父皇觉得他年轻有为,将五皇姐许给了他。”
“今日他见我,眼神全是探究和控制,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