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六换了身轻便的常服,不至于束手束脚,背着一个红木箱,上前几步就要往白芊芊跟前去,白员外这时冲了出来,挡在自家女儿面前。
“白元外这是?”权宜长眸一蹙,眼里暗含着不满。
“公主,芊芊她受了惊吓,您带着这些人先走吧!”
“白元外,受了惊吓就更要诊治一番了,免得白姑娘情绪激动,动了胎气,沈旭之问起,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公主,这……”白元外欲说,话却被堵在嗓子发不出声音。
权宜看着他这样子,也知道他不会说出真相的,厉喝一声:“白舜,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将真相托盘而出,当真将本公主,沈将军一家当傻子吗?”
白舜看了眼发怒的权宜,双腿一软便跪下,眼中划过悔恨的泪水,伏在权宜脚下:“公主赎罪,是我要脸面害了我姑娘,还要冤枉沈公子。”
权宜拿出几张纸,甩在他脸上,不屑的问道:“早干什么去了,五月前你便已派人在草春堂买了红花,后来又断断续续买了安胎药,五月份的分数,白芊芊已经显怀成这样,你还告诉本公主只有三月!”
“公主,是草民一时糊涂,与我的女儿没关系,她也得害怕,我,我对不起沈将军,对不起我女儿,我现在就去死!”
白元外说着异常激动的站起身,直冲冲就要往柱子上撞去,被权宜带来的人拦下。
“白芊芊这个样子,你若是走了,谁人来照顾她,本公主今日敲锣打鼓送你一场公道,白府与将军府的公道就此作罢,日后多行善积德吧!”
权宜说完,无奈的摇摇头,带着人要走,一旁的小荷提醒张四怎么处置,权宜睨了眼如同死狗一般的张四,沉声道:“留下,教给白元外自己去处置吧!”
一方愁一方欢喜,沈旭之这边月白曼清的婚事照常进行着,纪伏不喜这场景,公务又缠身,于是遣了云一和云然想送白曼清,等他忙完会过去喝杯喜酒。
权宜找了几个婆子,丫鬟作为白曼清陪嫁,她那间屋子里被布置的红似火,屋里亮堂着,从凌晨便把新娘子喊了起来,一早上梳妆打扮,折腾了好久,好在结果不错。
白曼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发愣,没想到自己就这么嫁了,以前遥远不可及的一件事今天竟然这么容易完成了。
镜里的人含羞代放,珠钗满头,金簪相衬,玉碎垂在耳前,额间的莲花衬得她更妖艳娇媚,与身上的婚服相应。
“白姑娘,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