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两手握着纪伏的手,手指颤抖,听她这么说算是放了点心。
花小六剪掉箭头,拿着工具拔出纪伏身上的箭,立刻用毛巾擦血,撒上白药粉。
全程纪伏只在拔箭那一刻闷哼了一声,被权宜握着的那只手紧紧抓着权宜,眉头始终紧蹙,疼到出了一头汗。
权宜帮着花小六扶起纪伏,花小六拿着绷带在伤口饶了几圈扎上结,又将人扶着睡下。
「烧的热水呢!」花小六冲外大喊一句,回过头安慰权宜,「公主,属下去帮主子熬药,您在这帮我照看一下主子。」
权宜点点头,示意她放心,花小六回以点头,临出门前睨了眼躺在床上的纪伏,心中不禁嘀咕起来,主子的苦肉计真的会有用吗?
下人端来一盆热水,权宜看了眼纪伏额头的汗珠,伸手拿着手巾在水中摆了几下,仔细的帮纪伏擦拭着额头,脖子。
绕过受伤的肩膀,帮其擦了擦手,纪伏此刻光着上半身,小麦的肤色健康而有力,腹肌很坚挺,身上有好多伤疤,有的只有一道明显的印子,权宜知道这是他的胸章。
她转过头,擦干了眼泪重新握上他的手,泪眼婆娑的望着男人,「你说说你,平时看着挺聪明,关键时刻就开始犯傻……」
她想了想,眼神愧疚:「那天,不是故意想与你犟,我以后都不会,你不喜欢的我都不会去做,只要你醒来好不好!」
握着的手突然一动,权宜一喜,轻轻摇了摇他,「纪伏,你醒了是不是,你不要装死!」
纪伏轻咳几声,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道:「没死也要让你晃死了!」
权宜望向男人,他也正好望向自己,权宜哼笑一声,扑向纪伏,纪伏起身接住她,闷哼一声。
痊愈突然弹起,带着哭腔和泪花看着他,「我是不是压着你伤口了?」
纪伏刚触及到的柔软,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便又逃离而去,他虚弱一笑,将权宜重新揽回怀里,「不碍事,这点伤死不了。」
他低沉的声音传进权宜耳朵,让权宜觉得这寒冬天也不是那么冻人了。
不对,她忽而想到了什么,以纪伏的伸手即便是带着她一起逃离,那支箭也不会近了他的身,况且身后的云一他们都在,他受了伤昏了一路,花小六也神色镇定,去熬药的人不见了踪影。
好啊!她心中冷笑一声,这男人道歉的方式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故意抬起手搂着纪伏脖子,手肘却压在纪伏肩膀。
纪伏低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