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闭嘴了,我什么话都不想说了。毕竟我是精神病,我说啥他们都觉得我在疯言疯语,这不是成语,是疯子的疯,我发明的新词。
但是过了一分钟之后,我还是没忍住,我大声说:“你们懂什么叫逻辑吗?”
张强开着车笑了,说:“你一个精神病和我讲逻辑。”
徐晴也在我身边咯咯笑了。
这让我想起认识他俩的那一晚,那一晚把我气得啊,我这精神病应该就是被他俩给气出来的。
今天回来的比较早,吃完了午饭才十一点半。睡了一觉醒了,下午一点。
我把门关上,自己在衣帽间的穿衣镜前站着,张嫣在镜子里面站着。
我说:“这遗嘱看起来也没啥大问题,安排的挺合理的。”
张嫣叹口气说:“再合理,总会有人不满意。这豪门恩怨啊,大多就出自财产分配。你看以前的皇族,为了争皇上,那真是亲兄弟都要杀,亲爹都要给软禁起来啊!”
我嗯了一声说:“你说的有道理啊!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到底是我精神分裂出来的,还是真实存在的呢?”
张嫣笑着说:“我思故我在。每个人的世界,都是因为主观而存在的,而不是因为客观。一个人死了,那么他的世界也就消失了。”
我这时候把手伸出来,我手里举着一把发着淡淡艳红色的绣春刀。这把刀很直,不长,但是非常漂亮。毕竟是皇帝留下来的宝刀。
我说:“那它存在吗?”
张嫣说:“你觉得它存在,它就是存在的。我思故我在,你还不懂吗?”
这时候我听到外面有女人大声说话:“王哥,晴姐!”
张嫣一笑说:“有人来了,去吧。”
我转过身的时候,手里的刀已经不见了,但是镜子里的张嫣还在背后看着我。
我下楼,看到严宽和李嫣然坐在大沙发里,在喝可乐呢。
严宽笑着说:“王哥,寇姐说了,两点半准时过来。”
我说:“她爱来不来,我无所谓。”
徐晴倒是很激动,她说:“寇姐真的要来啊!我还以为她那么大人物,不会来呢。”
我心说你这不是有病么,她有多大人物啊,她镶金边了?这徐晴也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和我不在一个脑回路呢。
张强说:“那准备点饭吧!”
我歪着头看看张强,心说你脑子是不是坏了?我这一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