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句丽最后这个夜里,风向变了。
网上开始有人为我歌功颂德。
电视台开始播报网上的信息。京观有了名字:驸马筑京观!
那把插在京观前的剑也有了名字:驸马剑!
这舆论就这么起来了,肯定是有人带风向的,具体是怎么操作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是田禹舜做的。
他说过,会给我一个惊喜。这确实是个大惊喜啊!
第二天准时登机回国,完美地完成了任务。
不过也留下来一些负面的影响,我拿着田禹舜长剑砍人头的画面,在互联网上也是广泛传播,我这个人屠的外号,算是坐实了。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人屠,我不觉得这是在妖魔化我。那些人,就该杀!该杀之人总要有人杀,我去杀,有何不可?
这就像是地里长了杂草,总要有人去锄禾日当午,我去锄禾有何不可?
下飞机后,只有富贵和我直奔会场,其他人都回家去了。
我们到了的时候,云清呵呵笑着迎了出来,握着我的双手,闪着泪花说:「王律同志,辛苦了!干得好啊!」
我说:「为人民服务!」
「说得好,走,我们进去开会。」
云清是拉着我的手进去的,并且一直拉着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高检坐在另外一侧,宋河和张自道坐在对面。
张自道一敲桌子说:「太漂亮了,王律同志,我看了你砍人头的视频,一剑一个,那真是稳啊!我想知道,那是什么剑法?」
「太白剑!」我说。
「怪不得!太痛快了。一群乱臣贼子,就得这么对付才行。尤其那京观筑起来,那些贼子谁不胆寒?!」
宋河笑着说:「这不仅仅是筑京观的那么简单,这是把王律同志的精神在句丽树立了起来。以后句丽只要遇到困境,句丽人民就会想起他们还有一位被称为人屠的驸马爷呢!」
高检笑着说:「是啊,尤其是宰了的那个麦瑞卡大将,那才叫痛快。他有什么了不起的?王律同志杀他就像是杀狗一般,他麦瑞卡理亏,屁都不敢放一个。」
云清敲着桌子说:「大不了再打一仗吗,没什么好担心的。既然决定战斗,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这李赟昊怂了啊,昨晚上给我打电话,一定要我保证,一旦麦瑞卡兵变,要我们要支持他。」
云清呵呵笑着说:「麦瑞卡不可能动他的,动他有什么用?现在句丽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