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只会纸上谈兵,一无是处,难道要吾留下一个废柴而放走一个能者?”
吕蒙急忙道:“吾姊夫有家有口,留在将军身边未必尽心尽力,而吾无孤身一人,无家室拖累!吾的确没有领兵和战阵经验,但吾年轻,吾可以学,学习时可以举一反三,很快就可以为将军分忧!”
“再有,吾姊夫已效力于孙策,让他改换门庭,忠心效力于将军,难矣!而吾既不是孙策帐下官吏,亦非他军中将校兵卒,吾这次是私自跟姊夫出来混入军中的,因此吾是自由身,吾若投效将军,必忠心效力,绝无二心!”
秦风冷哼:“说得比唱得好听,吾如何信汝?”
吕蒙急得不行,他说道:“请将军把吾放开,再给吾一把匕首,我自会让将军放心!”
旁边几个甲士大急,有人劝道:“将军不可,以防有诈!”
秦风考虑了一下,抬手:“解开他,给他一把匕首!”
几个狱卒见秦风的表情认真,只好上前把吕蒙解开。
“当”一个甲士将一把匕首扔在吕蒙脚下。
吕蒙搓了搓被绑得疼痛的手腕,弯腰捡起了匕首,当着秦风等人的面用匕首割下了自己一把头发举起跪在秦风面前。
“今吾吕蒙断发明誓,一生追随将军,忠心效力,绝不背弃,若生二心,叫吾天诛地灭!”
秦风扶起了吕蒙,这种保证有多高的可靠度,他不知道,不过古人重信诺,他打算暂且相信吕蒙。
他也知道,吕蒙此时的心里是苦的,是被逼无奈和迫不得已的,并非真心要追随于他,但只要吕蒙是重信诺之人,他相信迟早有一天他会让吕蒙心甘情愿给他效死。
次日清晨,脚步声响起,牢门被打开,两个狱卒带着几个甲士走了进来。
凌操缓缓起身,身上的铁链哗啦作响。
一个甲士拿出黑布袋套住了他的脑袋,让他两眼一抹黑,什么都看不见了,紧接着他闻到一股异香味,瞬间就感觉天旋地转,一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
“抬走吧!”其中一个甲士招呼一声,另外几个甲士走过来把凌操扛在肩膀上离开了牢房。
在另外一个牢房,邓当也被迷晕了,被几个甲士扛了出去。
西城门外,三千余人的队伍加上近千匹骡马、驴子、矮脚马驮着大量的辎重已经整装待发。
远处传来清脆的马蹄声,秦风提着三尖两刃刀骑着马奔驰过来,身后跟着几个骑兵护着一杆大旗,旗上绣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