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殷叔叔带也能飞。”
柴靖南睁大眼睛:“真的吗?!”
殷云明点头:“那当然,叔叔怎么会骗你。”柴靖南又是一阵欢呼。
殷云明的心里却难以平静下来了:看那三人的样子,不象是无中生有,可他们口口声声要什么呢?想到这儿,又寻思着,这里仍未出黄山地界,千万别让他们晓得行踪,免得连累了李如斯。
这样想着,便打马先向西行,以让对方以为自己回鹤峰,等走出一段路、方又转头向南而来……
又行了几日,这天二人来到一处,只见溪水清澈、秀峰林立,殷云明拉住马缰、长松了口气。
柴靖见他面带微笑、便问:“殷叔叔,我们到了是吗?”
殷云明点了点头:“是啊,怎么样、这里美吗?”
柴靖南拍着小手:“美、太美了。”
殷云明道:“走,叔叔带你去见李伯伯。”便下了马,牵着缰绳沿着溪边向山中走。绕过两座山,却见前面闪出一块平地,稀稀落落的约有十几户人家,形成一个小村子,四周是大片的菜地、麦田,鸡鸣犬吠相闻,倒呈现着一派祥和。
殷云明牵马来到一个篱笆院外、对柴靖南道:“靖儿,这就是李伯伯住的地方。”边说边将他抱下马、推开院门喊,“李兄,在家吗?李兄!”
却听从里面传出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谁又在搅人清梦……”
殷云明微微一笑道:“如斯兄,你这大梦也该觉了吧。”说着便拴好马匹,拉着柴靖南的小手走进院中。
只见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见他有四十岁上下,相貌十分清奇,穿着一件灰布长衫,十分的干净,怎么看都象个教书先生。
殷云明对柴靖南道:“靖儿,这就是李伯伯。”
柴靖南上前跪倒叩头:“靖儿给李伯伯磕头了。”
李如斯看了他一眼、却没扶问:“殷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元缘无故不会让这娃儿给我磕头吧。”
殷云明笑道:“当然不是无缘无故了,难道还要我说吗?”
李如斯又看了一眼柴靖南,不觉一愣,上前扶起他,拉住他的手把了把脉问:“你和谁结了仇、连累了这娃儿?”
殷云明点点头:“知我者、唯李兄也,就知道这孩子是为了我而伤。”
李如斯打断他道:“好了,别说费话了。这娃儿是你什么人?”
殷云明道:“他是我朋友的孩子,怎么样?帮老朋友这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