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月就看不上母亲这看低她的样子。
明明她自己很优秀,在古兰书院这几日,先生也都夸她懂事聪明,若不是娘不肯使法子将她弄去皇家书院,她又怎么可能要这么憋屈的自己想办法呢?!
“这事娘不要管了。总之……拿着玉去书院的人,不是我,那就够了!”说完,裴婉月直接冷着脸出去了。
卢氏被气个仰倒,又不敢大声宣扬。
这玉不是唯一的,谁也不能说用了谢家那玉的人,得玉的法子不光彩。
可外人不了解,自家人心里还能没数?
她这丫头,一旦真去了皇家书院,与这谢家,真就没缘了!
卢氏心中没底,见女儿不了解自己苦心,心里又难受。
此刻,谢桥认认真真的做“作业”。
这州来国的文字也不是很好翻译,她能会这些,完全是因为石舫镇那边,各国商人都有不少,她在那一代又有名气,想找个师傅学习并不难。
这本书,主要讲的是州来国那边的养马技术,还挺全面。
正写着,一只鸽子落在了院子里。
春儿将鸽子抱了过来,谢桥将腿上的纸条打开瞧了瞧。
忍不住满意的笑了笑。
她的铺子,搞定了。
铺子的位置也很好,东主大街上,这一处地儿可是很难买到的。
乾元国官员不许经商,但又不能一杆子打死,这事屡禁不止,便放宽了不少政策。
就比如谢牛山,自身是官,可娶的媳妇儿是商户,按照正常情况,难免要带一些嫁妆来,这嫁妆铺子总是要继续经营的。
如此,便要登记,官府查账目会更加严苛。
盐铁生意,为禁项。
金银玉器钱楼当铺茶的生意也比较敏感,如要经营,这铺子的“历史”必须要查清楚,简单的说,就是铺子来源要干净,规模也要受限制。
像谢桥开的这种铺子,不属于民生之列,敏感度为零。
开铺子是正事儿,她这身体能不能好,全靠这点手艺活了。
谢桥突然想起了之前收的那个又丑又烂的阴魂,这会儿人还被她封印在法器里头。
大哥那案子都差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个头绪,不过能提供的线索她都提供了,若是实在解决不了,她也就只能强行送这梅子午的阴魂轮回去,虽然功德少一点,但聊胜于无吧!
谢桥才想到这案件,第二天下午,谢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