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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弩箭入腹,伤的也不是致命的地儿,最多就是躺床上养一养。
不过这样的人,不能留了。
今日敢怂恿卢氏闯入她的院子对她动手,那将来就就敢堂而皇之的弄死她。
她爹娘都是土匪,土匪是什么样的人,她一清二楚,也用不着替她们洗白。
他爹能有如今,全赖命好,靠杀蛮子保家卫国偿还了一点血债,要不然,就他那样的,早该拉去菜市口砍了。
他手下的人,有些无辜干净之人,也有些血性勇猛之人,但原荣这样的……
一没杀过蛮子,二还做过恶事,如今还能平平安安在谢牛山身边混日子,那都是他爹眼瞎的缘故。
谢桥嗤之以鼻。
原荣,不死有不死的玩法。
谢桥躺着,坐吃等喝。
卢氏晕过去,那边又叫大夫又去请裴婉月这个女儿过来瞧瞧,好似要死的人是她一样。
而谢桥这边却安静极了。
中午,春儿给她炖了人参鸡汤。
谢桥全喝光了。
这大补的东西,她喜欢,喝完都觉得自个儿有劲儿了,又琢磨着再让春儿晚上也弄些好吃的。
之前那几个阴魂,胡吃海喝,着实伤她的胃,如今她必须要好好补偿一下自己。
下午,谢牛山和谢平岗回来了。
而主院那边,谢平怀和裴婉月已经守了卢氏一天,只瞧着脑袋上绑着头巾,脸色煞白的歪在床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怎么回事儿?早上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这会儿就病得不行了?”谢牛山将外袍一脱,立即上前关心的问道。
“老爷……”卢氏连忙喊了一声,声泪俱下。
谢牛山被她这一声喊得肝颤。
谢平怀挠了挠头,挺烦躁的。
今天这事儿他听说了,实话说,他觉着……大姐做的也没错,毕竟早先爹说过,没有他和大哥的允许,谁都不许去大姐那院子的。
母亲这是明知故犯,但是呢,母亲这些年照顾他不容易,看她受惊过度的样子,他也不好苛责。
只觉得自己夹在中间,也挺可怜的。
“谢伯伯!谢桥身为人女,竟要射杀我母,此事你必须要替我母亲做主,否则我便是告上衙门,也要让谢桥付出代价!”裴婉月突然硬气了一回。
谢牛山拧着眉:“说什么?射杀她?”
老子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