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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蔚宗神情复杂,内心五味杂陈。
“我表弟一向胆小怕事,谢兄弟,你平日里没有吓唬她吧?”周蔚宗小心翼翼的问道。
谢平岗有些不解:“你表弟不像是胆小的人呐?也是,你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吧?那小子虽生的比我矮小许多,但男人里头也算凑和的了,她身形矫健,活脱脱就是一条水蛇,柔弱无骨一般,打架的时候,着实难捉!”
“!!!”周蔚宗这心里地动了一般!
“柔弱无骨!?你……你摸了?!”周蔚宗忍住,震惊的问道。
谢平岗一脸不解:“切磋的时候,难免要磕磕碰碰的,男子汉大丈夫,怕个熊?再说了,虽然是有些地方被我打得青紫了,但我给她药了,那药还是殿下送给我的,活血化瘀十分好用,你不用担心。”
谢平岗并没说,其实他被打的次数更多些。
另外,有时候他还想亲自帮忙上药呢,但虞仙不喜欢,嫌他笨手笨脚会弄疼她,所以好兄弟之间,少了这跌打扶持情分!
周蔚宗咽了口唾沫,浑身抖了抖。
谢平岗啊谢平岗,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走!”周蔚宗咬牙。
“干啥去?”谢平岗一愣。
“不是告假看我表弟去吗!?”周蔚宗气道。
谢平岗呵呵一笑:“你急什么,你表弟又不会跑了,等会儿的,我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说着,谢平岗大步子走了,前去拜见太子殿下!
将这溺杀女婴案说一说,若是殿下也赞同,那他就去捉那包家人去。
当然了,妹妹也说了,去捉人之前,要先安排些人过去,问问那包仑生妻子的想法,若是想要和离,顺道一块办了。
只是他觉得,为这男人受了那么多苦楚,和离有什么好的?丧夫多痛快?
有银钱家业傍身,更好养孩子,唯一不好的就是……若是将那婆婆以及接生婆甚至包仑生都抓了,这一家子可都是罪犯,若她守寡在家,难免要受人白眼。
和离的话,名声好些。
这其实只是一般案件,如今衙门那边也在奇怪,为何司刑寺要插手。
谢平岗也是顾忌莫大师,所以才多管闲事儿,若纯粹只是她妹妹提出的意见,就不会捅到太子殿下面前了。
谢平岗走的倒是痛快,可周蔚宗心里就像是被一万只蚂蚁啃食一般,急得直冒火。
好似晚去谢家一个时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