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只是探讨棋艺而已。”谢桥笑了笑。
那人是落荒而逃。
外头的人望着那棋面残局,都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
谢平怀看了半天没看懂,但不妨碍他震惊:“大师你可真厉害!早知道这样,我拜什么夫子啊?我跟您学不就行了吗!?您和我姐可是师侄俩,一个道观里出来的啊!”
比萧老头合适多了!
看看萧老头,之乎者也,再看看莫大师,风平浪静神秘兮兮!
明明是莫大师,更厉害些!
“有个老师就不错了,你还敢挑?”谢桥听到这话,嫌弃极了,“如此不懂事儿,还不跪着给你老师道歉去!”
“我凭啥……”听你的话!
谢桥幽幽看着他。
不知为何,谢平怀心头一坠,总觉得这心情有点熟悉,下意识的认了怂,往萧彧荣面前一跪:“老师我不该嫌弃你,我知错了!”
说完,“砰”的一声,磕了个头。